溫嶼把頭縮回去,瞪他,“靳時琛,你故意的?”
“別瞎叫。”
瞎叫?
她叫什么了?
靳時琛耳垂微紅,繼續將她拉回來,垂眸仔細幫她擦傷口。
血漬有些干了,他又抽了張濕巾。
有些涼。
溫嶼安靜了。
“回去貼個創口貼。”
達咩!
“誰好人臉上貼創可貼啊。”
她可是走顏值路線的。
靳時琛冷不丁道,“你要愿意留疤,也可以不貼。”
溫嶼:“”
車子繼續啟動,靳時琛試探地問,“剛才你說能救我爸出來?”
溫嶼點點頭,“嗯。”
畢竟三喜集團是她的搖錢樹,如果不把靳嚴坤弄出來,到時三喜落入陸家手里,不得一年就敗光了。
三喜沒了,她的錢袋子可就沒了。
況且,靳家待她不錯。
于公于私,她都得想辦法把靳嚴坤救出來。
他知道陸齊銘是用什么手段把靳嚴坤弄進去的,只要找到集團前陣子離職了的財務總監就能解決。
“不幫陸硯了?”
靳時琛對溫嶼突然的轉變是持懷疑態度的。
她是不是有進一步的陰謀?
畢竟他還捏著三喜集團的管理權,陸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額”溫嶼語塞,一時沒想到怎么解釋。
總不能告訴他,這里是一個巨大的小說世界,而她是穿書來的吧?
“那個男人什么的,哪有三喜的未來重要啊這畢竟是集團的未來。”
很官方,很敷衍,但這理由也不假。
溫嶼除了身材好,長得美,一無是處。
要是每年沒有集團的巨額分紅,她根本養不活自己。
所以,集團的命運可比情情愛愛重要的多了。
以前的溫嶼不是想不到這個,只是被劇情強行降智了。
現在她是有自主思維的。
聽溫嶼這么說,靳時琛倒是有幾分欣慰,“希望你是真的這么想,而不是整什么幺蛾子。”
“我能有什么幺蛾子。”
溫嶼噘嘴,她現在可不是什么戀愛腦
靳時琛直:“你從小到大,都是個幺蛾子。”
溫嶼:“”
真是個講話不留情的活爹。
溫嶼從鏡子里看額頭的傷口,嘶,真的會留疤嗎?
多丑哪!
溫嶼可是現實生活和小說生活都沒丑過的!
但創口貼是她的底線!
哎,對了,差點忘了。
這穿書她有沒有系統什么的?
不會逼著自己搞事吧?
那多不好玩啊?
她輕咳了一聲,試探性的喊了一句,“系統?”
“系統大大?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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