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你父親不就是昏暝最大的官嗎?!
時隔幾年,他還是會被那句質問窒息到
“大人?郝大人?”顏柯呼喚他。“大人在想什么?”
“嗯?我”郝連抬頭看她,想套他話?
“后來呢?”顏柯問。
“后來?”郝連調笑道,“你要是往大人臉上親一口,也許我就能告訴你了?”他臉往前伸。他今天突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那些一直束縛他,纏繞他,讓他走不出過往。
顏柯盯著他,眼里沒有欲望,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告訴她。顏柯笑,“大人累了吧?大人早點休息,奴家告辭。”她匆匆行禮,走了。
郝連忽然出聲,“念念!”她聽不見,她毫無反應果真不叫這個名字啊。
顏柯在床上反復翻滾想,那個似玉會是尉煥煥嗎?年齡以及會點武功和她現有信息都對的上,而且和她很像出身官家,在寵愛里長大,知書達禮,落落大方,只是和家人因為婚事吵了一架,離家出走,卻被歹人擄走,淪為生育工具。她本應該有大好年華的,不免讓人唏噓。從尉府走出來時,尉夫人因為噩夢驚醒,非扒拉她不讓走,怎么都不信她不是她女兒,最后拉開了她衣服看清她胸口沒有紅色火焰胎記才放她走的。她要如何才能知道那個似玉胸前有沒有胎記呢?
一陣腳步聲響,有人推門而入,房間漆黑一片。顏柯立即假寐,來人立在床邊,只有一道輪廓,“我一直覺得你是慧智大師所說的那個可以救贖我的人。這么多年,你是唯一問起我心事,而我愿意告知的人。我不知道你會如何顛覆這座城,結局是什么都不重要,最好,最好是一把火燒了這座城,大家一起死了更好。你來了以后,我睡眠好了很多。”郝連忽然彎腰,顏柯感覺到壓迫感,然后踢了下被子,裝作換動作,手隨意搭在枕頭下想,他要是敢胡作非為,她就敢掏出武器捅他心窩。
郝連見她動完,只是輕微一笑,轉移到她額頭上一吻,說:“睡個好覺。”然后就出門了。顏柯睜眼,真是晦氣,起身去倒水擦額頭。
晚上,郝連回到房間,下人前來報備之前調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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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連:“說。”
下人:“回大人,劉姑娘并不是孤身一人到昏暝的,此外還有一名女子。兩名男子。”
郝連思考,“之前劉姑娘隨身物品有些什么?”
下人:“好像是一些銀子,衣服,還有些符紙”
郝連:“符紙?術士?明日把包袱還她。”下人回了一聲諾。
下人:“大人,這口井也枯了,府里快沒有水用了恐怕不能做那么菜了。最近這太陽是一天比一天毒,這里已經快一個月沒有雨了。”
“也許是報應吧”郝連嘀咕,“再去打一口井,在挖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