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是那個衛御醫……他死了!我也是昨日去天健臺取藥時聽人議論……”
“哪個衛御醫?”宴齊兒懵懂著問。
“就是那天夜里來給越國公主診脈的衛御醫!聽說是回天健臺時,夜黑沒看清路就落水死了。”
“有這樣事?那他可真是沒福氣!本來醫好了越國公主也可與我們一起領賞呢!”宴齊兒惜嘆。
胡嬤嬤卻是面色愈發難看,低聲教訓眾人,“那衛御醫侍奉宮闈至少十年有余,宮中廊道他怕是閉著眼睛都能走!又怎會失足落水!你幾個可警醒些吧!但有半點差池都不知是如何死的!”
宴齊兒大眼撲閃,還要究問,“那是誰人殺他?皇后?還是……”
“長使若再多半字,老身就立時碰死在這案前!”胡嬤嬤實實地膽戰心驚,是真想一死了之。
宴齊兒聽這話總算是不作聲了,又悄悄移過來牽住胡嬤嬤衣袖,生怕她真的會一頭撞死似的。
只是這外間剛剛靜默了片時,內室又隱約傳來陣陣呢喃,漸次又轉作婉轉呻吟。
宴齊兒登時睜大了雙眼,霍地起身,欣然道,“你們聽!那越國女子又醒了!這回必是真的活了!我們今日必得重賞!”說著就要沖進內室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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