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是為著恩義傾覆此身……我自然是為著恩義傾覆此身……可也不只是為著恩義傾覆此身!你倒底明不明白?”蔚朔又開始語無倫次,反正每次吵架他總是輸的那個!“我是真心愛慕!恨不能將心剜給你看!不為恩義……也有那么點是為恩義!可多數只為我心悅之!我心實實悅之!見了你即歡欣鼓舞!一時不見便覺失魂落魄!我只恨不能與你時時相守,日日相伴……”
“好了!”u楸實聽不下去,不耐煩地打斷。每每惹他這樣淫詞浪調或許就是給她的報應!
“甚么好了?寡人與你說事,你聆聽之心也無嗎?每每敷衍了事!寡人非是兒戲!寡人全心以赴!是你在與寡人兒戲!是你心不在焉!”蔚朔說說又惱了,揮手將床上玉枕掀翻在地。
u楸這才覷見他手纏白紗,且透著斑斑血跡,知他去后也必是胡鬧了一番,想想不覺又疼又氣,語意又低柔了幾分,極盡誠懇,“我并沒有與你兒戲。也沒有心不在焉……”
“胡說!你要寡人如何信你!你連寡人的血脈都不肯留!還說不是兒戲!我專意娶你為妻,一心迎你為后!不惜抗衡權臣!不惜忤逆天子!可你呢?你自始至終心里就不曾有過寡人!”
“你怎知我心里沒你?我心里自然有你!要不要也剜出來給你看看?”u楸奈著心性好哄勸。
“放屁!”蔚朔狠狠罵了一聲,又即刻醒悟辭有失,忙正了正坐姿,平了平心緒,略帶幾分窘迫緩致歉,“寡人失……非是有心……我非是要辱罵你!我……我只是不信……你信口雌黃!”
“那要如何你才能信?說個策略,縱千難萬難我也必做給你看!如此可好?”u楸上前幾步,拾了玉枕,又趨步至床前,輕輕放下,瞧著眼底泛紅的蔚朔,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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