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主,”百里荒強耐怒火,“其一,里寒年之名惟是鴻姑娘喚得,是你休得造次!其二,你縱然屬意鴻姑娘,然事有先后,我與鴻姑娘早就相識!鴻姑娘待我之情義非你可比……”
“哈哈哈……”吳風又是一通肆無忌憚的大笑,可是笑著笑著忽又戛然而止,只為他看見青鴻正健步如飛朝他二人走來,他忙將手里半邊沒吃完的野里塞進百里荒懷里,迎著青鴻奔去。
”里寒年!偏用你時尋你不見!你跑這里來躲甚么清閑!”青鴻呼喝著,卻被吳風攔在半路,“來了來了!我來了!”好懸一頭扎進青鴻懷里,青鴻旋身繞開,斥一聲,“我找里寒年,休得添亂!”
吳風又自后面糾纏上來,嬉笑道,“同是男子,凡他做得,我必能得!鴻兒只吩咐做甚么就是!”
青鴻聽他辭放浪,回手一掌,吳風立時抱頭蹲地,一副可憐模樣,倒像是被打慣了的!
百里荒偏在這時不慌不忙走來,從容置,“辛苦鴻姑娘四處尋我?我與你同去便是!”這一語雙關、意味深遠,氣得吳風只翻白眼,冷目幽幽,終于在百里荒擦肩去后,露出無限殺機。
“可是鸞兒姑娘又有不適?”百里荒關切詢問。
“你明知她近來身上總不暢快,不在跟前待命,四處招搖甚么?”青鴻嗔問,儼然當他自家人。
“是那吳少主不許我近前!這人行事未免瘋癲無賴,惹他不起總還躲得起罷!你知我怕狗!”
青鴻不禁朝他笑笑,半嘲半哄,“男兒丈夫還能被狗欺住?你若認慫,我即刻趕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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