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公廁門口時，他腳步微頓，看了看易中海那佝僂背影一下。然后收回目光，推門進屋，反手關門。

———

幾天后，在張建軍通過周衛國遞話后，少管所通知秦淮茹去接人。

當秦淮茹領著瘦了一圈、眼神畏縮躲閃、再不見半點囂張氣焰的棒梗回到四合院時，全院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棒梗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張建軍那屋的方向。

賈張氏一把摟住孫子，干嚎了幾聲，卻也不敢再咒罵。

秦淮茹緊緊拉著棒梗的手，眼神里充滿了劫后余生的疲憊，她不停地對看向這邊的鄰居點頭，仿佛在無聲地保證著什么。

閻埠貴看著棒梗那副慫樣，撇了撇嘴，低聲對老伴道：“廢了…這孩子算廢了…張主任…好手段啊…”他更堅定了緊跟張建軍的決心。

傻柱站在自家門口，看著憔悴的秦淮茹和畏縮的棒梗，心里五味雜陳。

他心疼秦淮茹的遭遇，但想起她那晚跪求張建軍時露出的那抹蒼白和暗示…心里又像堵了塊石頭，悶得難受。

最終，他只是嘆了口氣，默默轉身回屋，連飯盒都沒像往常一樣送過去。

易中海依舊在掃廁所。他看到了棒梗回來，也看到了秦淮茹那卑微討好的姿態。

張建軍站在窗前，看著院里這一幕鬧劇收場。

廠內革新步入正軌，院內也暫時安定了下來。

張建軍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水，目光投向窗外更廣闊的天空。

“該是…走出去的時候了。”他低聲自語，眼中閃爍著銳利而充滿野心的光芒。

紅星軋鋼廠的成功改革，只是。他的目標，是更廣闊的天地，是執掌更大的權柄！

而這一切，需要更強大的助力，需要…結識真正能決定他未來的人！

意識沉入系統，目光鎖定：

購買“近期市級工業系統重要會議及關鍵人物行程（可接觸）”信息包。需支付：80元。

“購買！”

支付成功！扣除：80元。當前余額：200元。

信息傳輸中…會議：全市重點工業企業改革經驗交流會（三天后）…地點：市工業局大禮堂…主辦：市工交辦…核心出席領導：分管工業副市長陳為民、市工交辦主任鄭國棟…會議議程：典型發…會后小型座談會…潛在接觸點…

一條清晰的路徑，在張建軍腦海中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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