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本能的閉上眼,睫毛被他的牙齒咬著往外拽,纖密的睫毛被拉直,染上濡濕。
她微嘟著唇道:“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親啊。”
周宴澤曖昧地問她:“你說說,我還親過你什么地方。”
那可不興說。
只可意會,不可傳。
等他牙齒松開她的睫毛,扯拉感消失,賀雨棠慢慢睜開眼。
入目是他英俊到魅惑的臉龐,雋眉深目,嘴唇殷紅,唇角噙著好看痞壞的笑。
怎么那么壞呢。
又對她那么好。
賀雨棠追問說:“你幾天回來?”
周宴澤:“估計360天吧。”
賀雨棠聲音里都是失望,“一年才365天,你要去那么久。”
周宴澤:“如果我不能回來,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嗎,也不一定非要我來找你吧,你也可以去找我,小公主。”
賀雨棠說:“是。”
周宴澤:“別是了,剛才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去蘇州十天左右就回來了,來回路上太折騰,你不用去找我,我回來找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天冷。”
賀雨棠乖乖說好,松開抱著他腰的手,后退一步,退出他黑色羊絨大衣的溫暖包圍,轉身往大門口走,關上門。
周宴澤目送她的背影被大門阻隔。
這小姑娘,讓她走她就走,連個頭都不帶回的。
賀雨棠回到大廳,賀京州正要去找她,問說:“你怎么去那么久?”
賀雨棠說:“不久啊,我回來好一會兒了,去花園轉了一圈。”
賀京州探究地看著賀雨棠,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她有些不一樣,眉梢眼角透著愉悅的柔軟,神采奕奕的樣子。
陪爺爺奶奶坐了一會兒,賀雨棠便去了璀璨星途公司。
賀京州則去賀氏集團總部。
賀青山準備去補補覺,一聽到賀京州去了賀氏集團工作,危機感襲來,一顆心變得焦慮起來,覺都不敢睡了。
“我也去、去、去賀氏集團總部。”
賀京州那家伙天天加班,賀青山都不明白他怎么那么多工作要做。
因為,賀青山都是把工作扔給下屬,讓下屬們去做。
他一個當老板的,天天過的跟牛馬似的,他還當什么老板。
賀青山從工作中體會不到什么樂趣,不喜歡工作,自然也不愿意加班。
現在見賀京州天天激情四射的投入到工作中,賀青山一邊焦慮著,一邊擺爛著。
這種感覺就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床上懶著,但心里某個地方,還在想著毫無進展的工作,急得不得了,起來干活不就行了,但又不想干活,就那么急著。
而賀京州已經在布局推進通信業務,搶占全國市場份額,以最快的速度向董事會的股東們展示,他是一個能挑起大梁的人。
另外,他暗地里高價購買賀氏集團的散股,并接觸擁有賀氏集團較多股權的股東,收購他們手中的股份。
三條把賀氏集團搶回來的線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只等最后釜底抽薪,把賀氏集團掌權人的位置從賀青山手里搶回來。
與此同時,賀雨棠主演的電視劇播出后,電視劇邀約像秋天的落葉一樣嘩嘩嘩的落到她手里,廣告商業代像春天的落花一樣簌簌簌的撲到她懷里。
賀雨棠把那些電視劇劇本都看了一遍,沒有特別出彩的角色,她不選擇接。
寧缺毋濫,走少而精的職業路線。
另外,有很多當紅綜藝節目邀請她做飛行嘉賓和常駐嘉賓,她沒有任何猶豫,全部拒絕。
賀雨棠對自已的職業規劃很清晰,走專業演員路線。
演員要盡可能的保留神秘感,在演戲的時候才能更容易把觀眾代入進去。
廣告代這塊,走高端商務路線,有奢侈品代找上門就接,沒有寧愿不拍。
另外,賀雨棠不僅僅想要做演員,也想要做資本。
她最近一直在著手準備自已的第一部電影,她擔當制片人的第一部電影。
她已經物色好電影女主角,三金影后,宋鶯歌。
賀雨棠來到公司,圓臀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的那一刻,楊天貞急匆匆走過來。
“賀總,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及時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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