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站在我爸門口干什么?”賀喜橙突然出現,站在走廊中央。
周宴澤伸手將賀雨棠拉到身后,擋住她拿著金條的手。
賀雨棠把金條放進口袋。
周宴澤朝著賀喜橙看了一眼,轉頭望了望賀青山的房門,淡定說了一句:“原來這是你爸的房間。”
賀喜橙:“你不知道嗎?”
周宴澤:“我為什么要知道你爸的房間,我又不是你爸。”
他朝著客廳走,賀雨棠緊隨其后。
賀喜橙望著走在一起的兩個人,凡是他們兩個一起出現,總是像個連體嬰一樣在一塊。
“黏黏糊糊的,好像那個蛋清和蛋黃粘在一起,你們兩個也不膩。”
周宴澤:“哪像你,孤家寡人,老光棍一個,最適合去街上賣老冰棍。”
賀喜橙怒目圓瞪,“你說誰是老光棍?”
周宴澤:“不然呢,小光棍?”
“你爸是老光棍,生出來你個小光棍,老光棍帶著小光混一起去賣老冰棍。”
賀喜橙腦子暈了。
周宴澤和賀雨棠回到客廳,賀京州朝著兩個人走過來,“找你們兩個半天了,你們去哪兒了?”
周宴澤:“打探軍情。”
賀京州猜到周宴澤說的是去調查賀青山的事情,“打探的怎么樣?失敗了?”
周宴澤神色平靜如水,“我沒失敗,我只是驗證了潛入他房間這條路行不通。”
賀京州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行行,你沒失敗。”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還接著調查苯中毒這條線嗎?”
周宴澤:“當然,還沒調查出結果,當然需要接著調查。”
賀京州:“沒有線索,這怎么調查?”
周宴澤:“誰說沒有線索,突然辭職的傭人王姨不就是線索。”
賀京州驚愕地看著周宴澤。
賀雨棠也感覺有些驚訝,問說:“為什么傭人王姨是線索?”
周宴澤:“王姨早不辭職晚不辭職,在奶奶出事后突然辭職,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賀京州和賀雨棠是被王姨照顧長大的,最了解王姨的品行。
賀京州:“王姨老實本分,為人和善,在賀家工作了三十多年,不會陷害奶奶。”
賀雨棠此刻也有點當局者迷,跟著說道:“我也覺得王姨不會陷害奶奶,周宴澤,你是不是想錯方向了?”
“是你們兩個想錯方向了,”周宴澤屈起手指,朝著賀雨棠和賀京州的腦袋瓜各崩了一下,咚——,咚——。
“我沒懷疑是王姨陷害的奶奶,我想的是,或許王姨知道些什么。”
他對著兄妹兩個道:“苯中毒是我自已的懷疑,王姨這條線也是我自認為的線索,你們兄妹兩個不用操心這件事,我會去調查清楚。”
賀雨棠:“你查這些是為了我們的奶奶,我們要是不聞不問,心里過意不去。”
賀京州:“對啊。”
周宴澤:“對你們兩個大頭鬼。”
他淺淺地笑了笑,“你們兄妹兩個一個比一個忙,事業都處于關鍵上升期,而我作為周家的獨子,周氏集團的唯一法定繼承人,根基穩定,大權在握,只有我有時間去做這個事。”
“你們兩個只管去拼事業,我給你們兄妹兩個善后。”
賀京州又一次被眼前這個男人感動了。
賀雨棠亦心中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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