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非可不知道景遲就是葉璟馳,才會說出這樣不知深淺的話。
“那是我兒子。”
什么?
路羽非詫異,而后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不明真相。”
冷宴扯著晨晨出來,嚴肅地詢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什么人出來?”
路羽非想了想,說:“剛才有一個奇怪的男人從公廁出來,他戴著帽子,我沒有仔細看。怎么了?”
冷宴舉起一根小草:“這是剛剛從晨晨手里拿到的,他說是一個半張臉燒傷的男人送給他的。”
景遲頓時警惕起來,四周張望,壓根看不到那個人的身影。
“晨晨,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景遲蹲下來,扶著晨晨的肩膀,關切地問。
晨晨輕輕搖搖頭:“我好好的,就是有點困。”
景遲忙抱起晨晨,快速朝車子奔去。
冷宴和路羽非也各自上車。
一行人回到醫館,李瑩給晨晨檢查身體,并沒有發現異樣。
但是這棵小草卻和湯龍死亡現場椅子上的那棵小草一模一樣。
“你把這棵小草拿去給葉伯伯做一個實驗,看看有沒有害有毒物質。”李瑩把小草用隔離袋裝起來,交給景遲,叮囑他送去給葉呈益。
景遲還是不放心:“你帶著晨晨去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看看有沒有事情。”
“我會的。”
景遲帶著東西離開。
冷宴很抱歉:“是我帶晨晨出去的,沒有照顧他,是我失職。”
“就是你失職,想帶孩子,自己生一個,總是帶人家的孩子,算怎么回事?”路羽非很不給面子責備。
她以為冷宴橫刀奪愛,想從景遲手里搶走李瑩和孩子。
李瑩抬手:“你們兩個不要吵架,這事兒不能怪冷宴,他也是好心給我帶孩子,只是這個人總是挑我認識的人下手,看起來一定和我有關,就算沒有,那也一定和李家有關。”
“需要報警嗎?”
“要跟向明說一下,讓他做好細致的部署,這個人太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大搖大擺地出來做壞事,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冷宴立馬去辦事。
路羽非沒有走,直接追問:“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李瑩看得出路羽非的問題很正式,讓晨晨到外面去玩。
“晨晨是景遲的兒子?”路羽非太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晨晨的爸爸是葉璟馳。”李瑩否認。
“但我覺得景少不會開玩笑,他很認真地說晨晨是他兒子。李瑩,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我也知道這些話不該我說。但是我希望你為孩子想想,冷宴就算再好,終究不是孩子的爸爸。”
李瑩聽后忍不住笑出聲:“放心吧,冷宴不會成為晨晨的爸爸,你不用有這方面的顧慮。”
路羽非翻個白眼:“我只是不想你被人欺騙,畢竟我爺爺對你還是很看重的。”
“是嗎?路小姐,這話你自己信嗎?”
路羽非有些尷尬,瞪了李瑩一眼:“不知道你說什么。”
“路羽非,你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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