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周以純要是不拉著他,李枚當場就揍他了。
早知道當時就該揍的,結果整出了這事。
李枚和蘇清然一下子明白了周以純的委屈。
子虛烏有的事,被說成包養,弄得全校都知道。
那必然周以純走到哪,都是異樣的目光看她,以及背后的指指點點。
最后連院主任都找周以純談話。
李枚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
“這事幾天了。”
“好些天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周以純低下頭,小聲道:
“我怕給你添麻煩。”
“哎。”
李枚嘆了一口氣。
事情不當時解決,周以純又不強勢回應,不就成了現在這樣子嗎?
李枚和蘇清然都明白這點,又不好說周以純。
李枚馬上說道:
“交給我吧,明天我幫你澄清這事。”
“不用了,反正我快畢業了,隨他們去說吧。”
“傻丫頭,不是什么事都隨便的,有些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越是讓步,別人越會得寸進尺,就是覺得你好欺負。你不欺負人,但也不能任人騎在你頭上,又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你連死都不怕,一個不要臉的付杰又算什么東西。”
確實,周以純又忘記了李枚說的這句話。
再次聽到,她失神了一陣,點頭道:
“好。這一次,我真的會記住的。”
“嗯,還喝酒嗎?”
“喝。以后再也不喝了。”
“這可是你說的,來吧,我陪你喝。”
“謝謝李枚哥哥。李枚哥哥,你還沒介紹呢,這是你女朋友嗎?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啊。”
李枚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嗯嗯嗯嗯。”
“什么呀,才不是,以純,你別聽他的,我和他最多也就算朋友而已。”
隨即冷兇冷兇瞪了李枚一眼:
“你再胡說,我拿膠布封住你嘴巴。”
“嗯嗯嗯嗯。”
“這還差不多。”
“嗯嗯嗯嗯。”
“你……你別嗯了,嗯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我怕封上嘴巴。”
蘇清然:……
周以純噗嗤一聲,笑了。
哎,太傷腦細胞了,蘇清然頭痛般扶起了額頭。
然后是李枚跟著頭痛了。
因為周以純喝完杯中酒后,酒勁上頭,迷迷糊糊,最后趴在桌子上睡覺。
說好的你請吃宵夜呢?
倒不是在乎這點,但把周以純送到哪里去啊?
賓館?帶回家?
兩人一商量,只能是帶回家。
李枚把周以純抱上車,到樓下后,再抱回了家里,放到了另一間房。
都累出了李枚一身汗。
剩下的事是蘇清然處理的。
但回頭,問題來了。
如:這些天蘇清然都是睡李枚房里,一個床上,一個打地鋪。
而現在家里多了一個人。
要是周以純知道兩人睡一間房,就算否認不是男女朋友,也太假了吧……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要不我睡你房間?”李枚說道。
“不行。不能上我的床。不對,是不能睡我的床。”
“那怎么辦?”
蘇清然不作聲。
“這樣吧,我睡客廳沙發。”
“不要。”
李枚:……
這都不行嗎?
哦,不是不行,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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