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藍灣。
霍宴州出了電梯,看到陸裴野站在他門口。
陸裴野打開手機給霍宴州看謝安寧給她打的騷擾電話。
陸裴野說:“你跟謝安寧到底什么情況,她怎么找到我這里來了?”
霍宴州掃了眼陸裴野手機上的未接電話忍不住皺眉。
他跟謝安寧相處期間,并沒有讓她接觸到自已的圈子。
她就算知道陸裴野是他朋友,他也沒給過謝安寧陸裴野的聯系方式。
那她是從哪里知道陸裴野的私人號碼的?
看來他猜想的沒錯。
謝安寧這個女人并不簡單。
霍宴州開門讓陸裴野進來。
他提醒陸裴野說:“你不用理她,”
陸裴野把正在震動的手機懟到霍宴州面前說:“剛剛謝安寧找到皇廷會所,找我哭訴說她被你騙了,話里話外的意思讓我過來勸勸你,把之前說好給她的一千萬給她,”
肉眼可見的霍宴州冷了臉。
陸裴野捕捉到霍宴州的表情變化。
他勸霍宴州說:“宴州,你不是個小氣的人,一千萬還不夠你給云初送那小提琴上一根琴弦的錢,”
霍宴州走到酒柜拿了兩個杯子遞給陸裴野一個:“謝安寧她不值一千萬。”
陸裴野勸霍宴州說:“那謝安寧怎么說也救過你,再說當初是你答應人家交往一年,兩個月就突然反悔的,如果她到處宣揚出去,對你名聲也不好,這點錢在你手里九牛一毛,給就完事了,”
霍宴州看著陸裴野:“那一千萬被小初換成津巴布韋元了,”
陸裴野睜大眼睛:“你說什么?”
霍宴州不說話,一味的盯著酒杯里的紅兒液體。
陸裴野服氣:“云初她爸媽從小寵著她由著她,你也慣著她縱容她,她不作才怪!”
陸裴野吐槽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陸裴野離開后,霍宴州洗了澡躺在大床上。
大床上換洗一新,已經徹底沒有了云初身上的味道。
霍宴州無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忍不住又想起那天晚上。
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柔|軟。
唇是軟的,腰是軟的,全身都軟軟的,隨他折弄。
霍宴州光是用想的,就全身燥熱。
霍宴州察覺到自已身體的變化,快速翻身下床沖進了浴室。
—
第二天早上,霍宴州來到醫院。
后背的傷還沒好,他先去診室換了藥,然后來到霍老爺子的病房。
霍青山一個人在病房里守了好幾天沒人換他休息,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
霍青山再也沒有了命令的語氣,跟霍宴州商量說:“宴州,在兩天就是大年了,晚上你跟我一塊兒去趟溫家,把你媽跟你妹妹一塊接回來,”
霍宴州站在病床床尾,拒絕的干脆:“你跟媽的事情,我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