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哭聲又凄慘又夸張,窩在霍宴州懷里又捶又鬧騰:“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替我出了這口氣,”
謝安寧慌忙替自已辯解:“霍少你別聽她胡說,是她打了我兩巴掌,我沒有打她,”
霍宴州跟云初青梅竹馬這么多年,她倒打一耙的本事他見多了。
若謝安寧真的打了她,她再次看見謝安寧早就撲上把人生撕了。
霍宴州輕輕拍了拍云初的肩膀:“有事說是,別這么大聲,”
謝安寧見霍宴州明顯不站她這邊,趕緊轉移話題說:“霍少,請這位小姐把銀行卡還給我,”
霍宴州伸手拿云初手里的銀行卡,云初低頭咬霍宴州的手不給。
霍宴州無奈收回手,由著云初折騰。
云初推開霍宴州走到謝安寧面前。
她對謝安寧說:“你憑什么拿我宴州哥哥的錢?”
謝安寧見霍宴州站在云初身邊一聲不吭,解釋說:“這錢是我問霍少借的,”
云初掂著手里的銀行卡:“宴州哥哥反悔了,不想借給你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說完,云初扭頭狠狠瞪了霍宴州一眼。
霍宴州張口的嘴慢慢閉上。
謝安寧見霍宴州明顯想睜只眼閉只眼由著面前這個小賤人胡作非為,她只得硬著頭皮解釋說:“去年我為了救霍少受傷,這卡里的一千萬是霍少給我的補償,”
云初‘喔’了一聲:“那更不能給你了!”
出手就是一千萬,真夠大方的。
云初心里極度不舒服,表情也越發的囂張邪氣起來。
云初反問謝安寧:“我宴州哥哥讓你救他了嗎?”
謝安寧氣結:“你!”
云初走到謝安寧面前懟她說:“你什么你,你救人就是為了索要賠償的嗎?”
謝安寧急的跺腳質問云初:“這是我跟霍少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云初給了謝安寧一個鄙夷的表情:“宴州哥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別以為他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對錢沒概念,你就能騙的了他!”
霍宴州盯著云初:“。。。。”
云初挽著霍宴州的手臂對他說:“宴州哥哥別怕,明天我就讓你爸媽去她學校找她老師,問問他們就是這樣教育學生的?”
謝安寧一聽云初說要讓霍宴州的父母去她學校找老師,當場慌了。
她紅著眼眶質問霍宴州:“霍少,一千萬是你之前說好的給我的賠償,難道你想反悔?”
霍宴州拉著云初后退兩步,壓低聲音對云初說:“一點小錢打發了,省的以后欠人情。”
在他眼里,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
他覺得完全沒必要因為這點錢在這里跟謝安寧浪費時間。
見云初表情遲疑,霍宴州伸手過來拿銀行卡。
“啪!”
云初一巴掌打在霍宴州手背,把銀行卡塞進自已口袋。
她就是把這錢給路邊的乞丐,都不會便宜給這個女人。
云初對謝安寧說:“宴州哥哥說給你一千萬,是津巴布韋元,折合人民幣,四舍五入我給你兩千三百三十三塊,”
“津巴布韋元?”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低頭整理手腕的袖扣。
云初跑到車里打開書包,從錢包里拿出現金回來遞到謝安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