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追問霍宴州:“既然你現在單身,那你要不要讓我當你女朋友?”
霍宴州眉心緊鎖,云初著急:“你今天必須給我答復!”
霍宴州的視線慢慢鎖定在云初嬌艷的唇瓣上。
他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然后別開視線。
霍宴州對云初保證說:“等你畢業那天,我一定給你答案。”
這兩個月躺在病床上,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
從前他沒注意,也從沒往這方面想。
但是從云初成人禮那天晚上吻了他喉結開始,他會不自覺的觀察他跟云初在一起的相處點滴。
再到那天夜里他跟云初差點沖破最后防線。
他對云初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在意。
他不得不承認,云初的身體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雖然云初任性又有點作,但是這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
等她畢業他就跟云初訂婚,等她大學畢業他就娶她。
就在這時,霍宴州的手機又開始震動。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云初有預感,這個電話一定是那個女人打過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
云初生氣道:“當著我的面不敢接電話,是不是怕我聽到什么?”
霍宴州沒有解釋,只是當著云初的面接了電話,并打開了免提。
果然。
電話那端謝安寧哭唧唧的聲音傳來:“宴州,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聽到別的女人這么親昵的稱呼霍宴州,云初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差點摔了出去。
霍宴州連同云初的手跟水杯一起握住,眼神示意她淡定。
霍宴州冷聲提醒:“謝安寧,我記得我提醒過你該如何稱呼我?”
云初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亂轉。
原來那個女人叫謝安寧。
電話那端,謝安寧哭的異常委屈:“霍少,我們好歹交往一場,我媽媽生病我已經走投無路了,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謝安寧祈求霍宴州:“你出來跟我見一面好不好,就最后一面,嗚嗚嗚,”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他答應謝安寧一個小時后見面。
電話掛斷,云初拽著霍宴州就要走:"我要跟你一起去!”
救了人還想訛錢,看來上次她扇輕了。
霍宴州拒絕:“你去不合適,”
云初年紀小,正在備考重要階段,不應該讓她接觸亂七八糟的事情,亦或者亂七八糟的人。
云初搖著霍宴州在的手臂撒嬌:“宴州哥哥你最好了,帶我去嘛,我保證乖乖聽話不給你添亂,”
霍宴州偏頭對上云初異常‘亢奮’的眸子,忍不住皺眉。
這種‘即將搞破壞’表情霍宴州太熟悉了。
每次他看到云初露出這種表情,都會有人遭殃。
霍宴州提醒她:“去可以,但是只能在車上等我不準下車。”
云初乖的不像話:“知道了宴州哥哥,我都聽你的,”
一個小時后,霍宴州開車帶云初來到約定地點。
車剛停穩,云初迫不及待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轉頭對上霍宴州警告的眼神,云初伸出去的一條腿乖乖縮回來,然后把車門帶上。
云初催促霍宴州下車:“宴州哥哥我保證聽話,你趕緊去吧,”
霍宴州半信半疑的看了云初一眼,獨自下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