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高銘敲門進來,把兩張邀請函放在了霍宴州的辦公桌上:
“霍總,高梵投資楊總度舉辦了一個慈善晚宴,特意邀請您帶雨眠小姐賞臉親臨,”
就在這時,霍雨眠敲門進來,高銘去泡茶。
霍宴州起身:“今天怎么沒去學校?”
霍雨眠一屁股坐在了霍宴州的辦公椅上,耷拉著一張臉:
“爺爺逼我參加楊家慈善晚宴,我就說了一句,爸就罵我,那個楊東江已經追我三年了還不死心,哥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
霍宴州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扣辦公桌面:“既然爺爺已經答應楊家,不去總歸不好,去走個過場應付一下,”
霍雨眠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哥,我爺爺什么意思你不是不知道,你放心我一個人去?”
霍宴州把兩張請柬推到霍雨眠面前:“如果不想爺爺做主替你訂婚,你就趕在爺爺逼你訂婚之前,找一個你喜歡的人主動把婚定了,”
“找男人又不是買包包,哪有那么容易!”
霍雨眠生氣,拿起請柬就走。
高銘把人送到門口折回來:“霍總,您真的放心讓雨眠小姐過去?”
霍宴州垂眸:“一物降一物,有人會陪她去。”
他妹妹死活不開竅,口口聲聲把陸裴野當親哥,陸裴野害怕關系鬧僵,始終沒敢表露心思。
上輩子,他任由他們自由發展,他們兩人的關系一直僵持著沒有進展,他到死都沒能看到他們圓滿。
云初告訴他,他死后陸裴野日夜守著他妹妹還有他的父母,為了他妹妹默默付出了很多。
她妹妹也把陸裴野當成了唯一能依靠的人。
陸裴野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妹妹最好的歸宿。
這輩子,他得推他們一把,讓他們好好在一起。
當天晚上,霍宴州剛到家,陸裴野就找上門來了。
霍宴州渾身一套深色睡衣坐在沙發前,給陸裴野倒了一杯酒。
陸裴野煩躁躁的坐了下來。
他接了酒杯對霍宴州說:“楊家那兒子對雨眠什么心思你不是不知道,一個破慈善晚宴有什么好參加的?”
霍宴州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楊家兒子再爛那也是你表哥,說話注意點,”
陸裴野被噎的仰頭喝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陸裴野嚴肅了表情:
“我家人正逼著我訂婚,一聲不吭把人都給我領家里來了,我正煩著呢你別給我找事,周六你陪雨眠去。”
霍宴州慢條斯理的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沒關系,你要有事讓雨眠自已去。”
陸裴野炸毛了,豁的一下站起來:“霍宴州,虧我把你當兄弟,你想讓雨眠當我表嫂是吧?”
霍宴州:“當你老婆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陸裴野:“我雨眠對我什么樣你不是沒看到,我要是說我喜歡她,就指定幾巴掌把我抽一邊去,一輩子不理我!”
霍宴州:“。。。。”
陸裴野心里不得勁,戳霍宴州肺管子:
“黑心爛肺的玩意兒,活該云初不要你!”
“就你這樣的打光棍三輩子都不委屈你。”
“等云初結婚了讓你當伴郎,讓你看著云初洞房,氣死你!”
....
陸裴野罵罵咧咧的離開。
霍宴州:“。。。。”
陸裴野走到門口,他起身問他:“小初有沒有給你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