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好,殺了他!”
...
事發時,她情緒失控時隨口說了那一句狠話,霍宴州當時好像應了她。
云初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腦亂成一團麻線。
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向傅淮川:“周洋是怎么死的?”
傅淮川高大的身體蹲在了云初床邊:“周洋被送進病房后不久,霍總跟九爺先后進了周洋病房去探望,兩人一起出來后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醫院宣布周洋病情惡化搶救無效死亡。”
云初垂眸,掩住眼底的慌亂跟恐懼。
她是堅定的不肯回頭,但是她也不希望霍宴州出事。
傅淮川的聲音溫柔又有力量:“就算你猜想的都是對的,我會盡我所能給給這件事情兜底,你不用太過擔心。”
云初看著眼前的傅淮川,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傅淮川離開后,云初第一時間給容九淵打電話,聽到了容九淵那邊搓麻將的聲音。
容九淵告訴她說讓她不用擔心,他的車買了全額保險,事發時是正常行駛。
說周洋身體本來就有病,自已命薄沒扛過去,不關別人的事。
掛了電話,云初一遍遍安慰自已沒事,但是整個人依舊無法冷靜。
一直到凌晨,她還握著手機在房間里徘徊。
同一時間,霍家老宅。
霍老爺子的書房里,氣氛異常嚴肅。
霍老爺子跟霍青山站在書房的辦公桌前,面色沉重。
霍青山指著霍宴州訓斥:“你是霍家的繼承人,你肩上扛著整個霍氏,你是霍家的未來,為了一個女人你鋌而走險去做那種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們認定人是我殺的,你們現在就可以把我送監獄去!”
霍老爺子氣的全身發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周家更亂。
聞惜媛說:“四哥他可是周家的兒子,之前被霍宴州斷了一條手臂,周家忌憚霍家的權勢不追究就罷了,”
聞惜媛拱火說:“這次四哥好不容易回國一趟,卻被那個容九淵差點撞死,剛搶救回來又被霍宴州跟容九淵聯手給害死了,這擺明了不把周家放在眼里,”
不等聞惜媛說完,周老夫人厲聲呵斥:“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周洋的母親哭訴:“霍宴州大半夜的他去我兒子房間探望,擺明了別有居心,我要讓他給我兒子償命!”
客廳里一大家子都在,大多數人都不敢輕易插。
周老夫人說:“現場監控我看了,如果他不干缺德事,企圖對霍總前妻行不軌之事,不往馬路中間跑,又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周洋大哥反駁:“奶奶,您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就算九爺撞老四是意外,那霍宴州深更半夜進老四病房怎么解釋?”
周老夫人說:“九爺剛剛來電話解釋過了,他跟霍總進老四病房,是過去商量賠償的,”
容九淵的解釋,周家人估計沒一個人相信。
一直沉默的周洋父親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環顧周家所有人,嚴肅的表情說:“這個混賬他自已作死,怨不得別人,明天簽字火化,不用通知親友了。”
周洋的母親哭倒在地板上:“我好端端一個兒子就這么沒了,我不甘心!”
周洋三個哥哥也持有反對意見:“容九淵跟霍宴州欺負四弟,就等于欺負我們周家,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周洋的父親指著三個兒子眼神警告:“不算了你們能做什么?”
周洋的父親說:“你們別忘了,姓云那個女人背后還有一個傅淮川!”
周洋的父親:“論手段,你們所有人的腦子加起來都不夠那霍宴州玩的,黑吃黑,容九淵什么出身你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