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別的什么。
只要她和周宴澤在一起,她就老是容易想到那方面。
賀京州一個做哥哥的,雖然比賀雨棠年齡大,但從來沒談過戀愛,一點沒往那方面想,他單純的覺得,周宴澤在夸他,他不是弱雞,他特別硬。
賀京州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轉過身,朝著門口大步走過去,“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周宴澤,你幫我看會兒妹妹。”
周宴澤的手指一根根插進賀雨棠的指縫里,與她十指相扣。
他明目張膽,舉著兩個人十指相扣的手,望著賀京州的背影說:“放心,我一定幫你照顧好妹妹。”
賀京州大踏步邁出客廳的門,沒有回頭。
他來到賀家老宅大門前,聯系了一個換鎖師傅,師夷長技以制夷,把大門的鎖換了。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把后門的鎖也換了。
閉門羹他和妹妹吃過了,這么好的菜,必須讓賀青山和他女兒也嘗嘗。
利落的做完這一切,賀京州折返回去,往大廳走。
此時,大廳里。
賀雨棠臉頰很紅,呼出來的氣都是燙的,身子被周宴澤緊緊壓在墻上,腰被他摟著,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著。
“周宴澤,你要這樣抱我多久?”
“你哥回來為止。”
賀雨棠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啊!快放開我!我哥回來了!”
周宴澤胸腔里溢出一道低沉的笑,如同悶雷滾過,連帶著賀雨棠的胸口跟著一起震顫。
“糖糖,需要我拆穿你的小把戲嗎?”
賀雨棠:“澤澤,你已經拆穿了,謝謝。”
周宴澤手指撩開她散落在脖子里的發絲,臉埋在她光滑白膩的脖子里,蹭了蹭。
“寶寶,別這么可愛,我會忍不住想親你。”
賀雨棠都不知道自已又哪里可愛了,怎么隨口說一句話,又觸發了他的禽獸屬性捏。
“周宴澤,你把我壓在墻上半小時了。”
聲音細細小小的,連控訴都溫柔的軟綿如糖。
周宴澤:“不抱你也可以,你親我一口。”
賀雨棠看了看埋在她脖子里的毛絨絨的腦袋,回說:“我親你的頭發吧。”
周宴澤:“你怎么不說親我的腳趾頭。”
賀雨棠:“……因為我不想親你的腳趾頭。”
周宴澤:“我想,你坐椅子上,我跪在地上親給你看。”
賀雨棠:-_-|||||
“少爺,你能不能整點陽間的玩法?”
周宴澤:“那你就親我的嘴。”
賀雨棠想咬自已的舌頭,因為她意識到,她又掉入周宴澤的說話陷阱。
腦子里響起范偉老師的一句經典名:防不勝防啊~
周宴澤下巴墊在賀雨棠的肩膀上,摟著她腰肢的那一只手打著圈的在她敏感的后腰上畫心。
一個又一個看不見的心從他的指尖成形,像春雨捶打桃花枝,細嫩的枝杈顫顫巍巍,她的后腰一片滾燙的虛軟。
賀雨棠:“不要……”
周宴澤:“不要停是嗎,好,滿足你。”
似乎隔著一層衣服總覺得不夠滿足,周宴澤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一路撩火、緩緩上滑、靈活手指捏著她的裙子拉鏈,輕微的一聲滋,她光滑白膩的后背暴露在空氣里。
他灼燙的掌心覆上她羊脂玉般的后背,聲音喑啞,“寶寶,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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