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不認誰啊?他還不認她這個媽了?
最終,劉明偉不情不愿地被推舉出來。~小·說′宅*\最,新′章~節~更,新`快-
臨走時他哀怨地看了眼兒子:“衛東啊,爸這次豁出老臉去了,你期末要還是這個成績……”
“那我就管我媽叫嬸子,管你叫叔!”衛東信誓旦旦地保證,換來父親一個爆栗。
看著劉家父子打打鬧鬧遠去的背影,沈云梔笑著搖搖頭。
雖然吵吵鬧鬧,但這樣鮮活的生活氣息,卻讓人覺得格外溫暖。
她低頭看了眼乖巧的滿崽,突然很慶幸自家孩子是個省心的。
到了機關小學,滿崽和衛東說要去找同學玩,沈云梔和劉明偉便隨他們去了。
機關小學還是挺大的,不存在“復制班”的情況,一個班就是一個年級。
據說位置是按照成績排的,衛東則是坐在了最后一排,所以劉明偉也只能坐在衛東的位置上。
滿崽和李若男是同桌,沈云梔坐在了滿崽的座位上,等待著楚萍的到來。
沒多會兒,楚萍終于出現在了教室里。
秋老虎的天氣里,大家都穿著短袖,唯獨楚萍裹著件長袖襯衫,看到沈云梔之后,朝她笑了笑坐在了她的旁邊:“沈干事。”
她對沈云梔的印象很好,并不會因為李紹剛的事情而疏遠沈云梔。
沈云梔朝她點了點頭,注意到了楚萍的不對勁。
尤其是她一坐下來的時候,露出來的半截手腕上有青色的痕跡,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沈云梔心頭一沉,這代表著什么她很清楚。+新,完\本^神′站,\無_錯?內`容^
家長會結束后,沈云梔輕輕拉住要離開的楚萍:“楚同志,我能跟你聊幾句嗎?”
楚萍詫異地看了沈云梔一眼,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一個沒什么人的角落,沈云梔斟酌著開口:“楚同志,你最近……還好嗎?”
楚萍下意識拉了拉袖口,強笑道:“挺好的啊,若男她很乖,學習上也不用我操心,我聽若男說你們家佑安的成績很好,平時學習上還會幫她……”
“我不是問若男。”沈云梔首視她的眼睛,聲音輕柔卻堅定,“我是問你。”
楚萍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眶瞬間紅了。
她張了張嘴,最終只是低下頭,一滴淚砸在落葉上。
良久,她擦掉了臉上的淚,嘆息著說道:“沈干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云梔看著楚萍,原本她只是打算旁敲側擊隱秘的透露一點的心思沒了,李紹剛己經惡劣到了極點,她要干干脆脆地說出來。
“我前兩天看到林玉琴從李紹剛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那種痕跡。而且剛剛我注意到,你手腕上有青痕,是李紹剛打的嗎?”
“什么?李紹剛他……”楚萍聽到這話,表情更是崩潰,“李紹剛就是個畜生……”
楚萍當然知道林玉琴是誰,她見過林玉琴,也知道林玉琴就是文工團的人。
聽李紹剛說林玉琴的愛人是個軍人,前幾年犧牲了。
當時李紹剛跟她說起這事的時候,她還同情林玉琴,覺得一個女人沒了丈夫,才三十多歲就守了寡,日子肯定不好過。=搜#>搜μ小?說?·/網x|)更[x新o+最*\[快
跟李紹剛說,若是他們能有幫得上的地方,一定要多幫幫林玉琴。
沒想到……李紹剛竟然首接幫到床上去了……
這么想來,其實早就有跡可循的,只是她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沒把他們兩人想的那么齷齪。
接著,楚萍給沈云梔講了一個故事。
楚萍和李紹剛的故事。
他們兩人是初中同學,算是青梅竹馬。
楚萍讀書的時候,家里遭受了變故,她父母死在了廠里的那場火災里。
父母犧牲之后,她大伯一家就不打算讓她讀書了,打算讓她輟學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