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沒有說話,但吏部尚書李建仁卻繼續開口道,“陛下,雖然鎮北王一案,可以暫時壓下,但,北方宣撫司與寒北隸屬關系上,應該如何處理呢?這個矛盾不解決,臣也不好替陛下提供詔令所需詳細建議,并且,日后或許會為寒北和北方宣撫司埋下沖突和麻煩的根源,這件事情,還請陛下明示!”
李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貨,還真是頭鐵啊,硬往上沖。
不過,他很清楚,現在徐陽和李建仁揪著鎮北王府和北方宣撫司的政治隸屬關系不放,絕對不是擔心這兩大政治勢力的沖突和麻煩,怕是有更深層次的考慮。
他瞇了瞇眼睛,已經想到了最大的可能是什么,不過,他并沒有再說話,而是凝神聽了下去。
景越帝眼中怒意勃發,卻是不好發怒,畢竟,人家問的是正兒八經的問題,并且還很重要。
他深吸口氣,“那,依你之見呢?”
“臣建議,當然,只是建議,鎮北王府依舊保留,并且,維持現狀不變,北方宣撫司只負責遠北,可以更名為遠北宣撫司。
無論寒北還是遠北,并無隸屬關系,都是直接聽命于永康。
這樣的話,就可以最大限度地維護當下的穩定,也有利于未來兩個地域的發展建設。”
李建仁說道。
景越帝瞇起了眼睛,他當然不能同意,如果同意的話,不就代表寒北依舊是個獨立藩國么?
只不過,未待他說話,徐陽卻怒意勃發地開口質問道,“李尚書,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殺人兇手梁宇,還可以繼續回寒北逍遙自在地做他的鎮北王嗎?”
“徐陽,下官只是從維護穩定方面的進行最優化的考量,并無此意啊”
李建仁趕緊辯解道。
“就算你的建議可行,但無論如何,殺人兇手都不應該再去做鎮北王,無論是德行品質,他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