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帝一怔,不由得重視了起來。
這可是涉及到了北方穩定的大局,倒是半點大意不得。
“主要的矛盾就集中于,北方宣撫司,節制寒北與遠北。
遠北倒也罷了,現在屬于剛剛收復的失地。
但寒北,始終是鎮北王爺的藩地,若是北方宣撫司節制寒北,就意味著鎮北王府要聽命于北方宣撫司,可這在大衍法理與祖制上,兩相為難。
這個難點如果不排除的話,那北方宣撫司,也只能是遠北宣撫司罷了,寒北,依舊是鎮北王府藩地。
可問題是,鎮北王爺現在還在永康城中,這如何取舍制策,就是難點了。
還望陛下明示。”
李建仁抱笏而道。
李辰瞇起了眼睛望向了李建仁,這個問題提出真是尖銳,也真是賤啊。
明明知道痛,卻偏往痛處戳,李建仁,好一個賤人。
并且,這幾天李建仁雖然與自己有過幾次溝通,但并未提及鎮北王府的事情,今天卻突然間提出來了,這可真是,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被帶入到了這個問題之中,苦苦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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