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人說話?難道,眾愛卿覺得,李辰不該賞嗎?”
景越帝深吸口氣,望向下方諸人,緩緩問道,尤其是眼神冷冷地盯在了東府宰相徐陽的身上。
他是百官之首,是群臣領袖,他的態度當然最重要。
徐陽輕咳一聲,手持象牙笏板展顏一笑道,“陛下,這李辰建下如此震古爍今的奇功,自然是要賞的,非但要賞,而且還要大大的賞,不過,老臣剛才一直在想,這般奇功,應該怎么賞,賞什么,才能暖慰寒北將士人心,才能激勵朝中百官做事。”
“哦?那,徐相,你認為應該怎么賞呢?”
景越帝面色稍霽,緩緩問道。
“臣剛才心中思慮半晌,尚無結果,臣以為,立下這等奇功,給得低了,普通獎賞,實在無法得慰人心,可到底要給多高,才能恰當合適呢,臣,愚鈍,還在想。”
徐陽說道。
景越帝皺了皺眉頭,暗罵了一聲,“這老狐貍,說了滿嘴的廢話!”
不過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微微點頭,“唔,徐相說得有道理,與朕心戚戚。那”
他剛說到這里,此刻,兵部尚書史鎮湘越眾而出,抱笏一躬道,抬頭時,面色十分激動地道,“陛下,臣以為,這等戰將、這等武功、這等人才,既要賞,更要用,不若,就直封兵部尚書,臣愿讓位于賢者!”
“什么?兵部尚書?”
景越帝眼神一凝,這個史鎮湘是起哄啊還是腦子進水了,就算再功高蓋世,可也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封了個兵部尚書的啊?
再怎樣,那可是實職高官,正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