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明顯有所波動。
有那么一個瞬間,姜懷夜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像是看到了過去的傅硯。
“你母親不知做了什么,讓晚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直接暈厥。這件事紀岫知道后,讓我轉告你,若是再有下次,你們傅家就可以在商業版圖上消失了。”
傅硯原本擔憂的態度在聽到紀岫的名字后,立即轉變成惱怒:
“又是紀岫。怎么,她晚沒有紀岫是過不下去嗎?你確定是昏迷,而不是利用苦肉計讓紀岫心疼她,從而報復我嗎?畢竟紀岫看起來冠冕堂皇,實則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光風霽月之輩,盡做些骯臟齷齪之事。”
姜懷夜看著明顯陷入激動的傅硯眉頭緊皺:“你怎么了,怎么提起紀岫有如此大的反應。”
傅硯也不知道為何,一想起晚和紀岫之間發生過什么,他就像吃了翔一般惡心。
恨不得戳著紀岫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戳穿他偽善的假面目。
“沒什么。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下頭的技倆。”
傅硯如是說道。
姜懷夜見他如此模樣,也不再多說,更不會讓他去醫院擾了晚晚的清凈:“總之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愛聽不聽。”
說完,就走。
傅硯不以為然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就不信了,紀岫還真能一家獨大?
他紀家是強,但等他與枳枳成了婚,姐姐與何玖的關系也眼看好事將近。
到時候傅、何、喬三家聯合在一起,即使他紀岫再厲害,也得掂量掂量。
虧他還因為想起小時候晚救他的事心軟,在這糾結想一個更好的辦法盡量不傷害她。
事實證明她并不值得他心軟。
明明心里還愛著他,還不老實地去招惹紀岫,不惜用苦肉計報復他的家庭。
“晚,我真是小看你了。”
傅硯冷笑著吐出一句話。
算算時間,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該做手術了。
明日,明日他就去找她,哪怕綁,也得把她綁到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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