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硯的見面,依舊是盛豪酒店。
姜懷夜先把姜悅送回家才趕過去的,所以他到的時候,傅硯已經坐在那喝了幾杯酒了。
見到他,懶淡地舉了舉酒杯,嘴角還噙著笑:“你遲到了,自罰三杯?”
姜懷夜面無表情地灌了三杯。
然后才開口:“傅硯,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可以把他介紹給你。”
傅硯漫不經心的表情:“?”
“什么意思,懷疑我有病?”
“那個心理醫生擅長催眠療法。之前也曾幫助大量病人尋回失去的記憶。”
傅硯嘴角的笑隱去了,看了姜懷夜半晌,沒說話。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已經跟家里人通過氣了,最遲明年春天,就與枳枳舉行訂婚儀式。如今算算,也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
“怪不得。”
聽到此,姜懷夜嗤笑一聲,喃喃道。
“怪不得什么?”
傅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姜懷夜又灌了一杯酒:“你知不知道今天傅夫人去找晚晚了。”
怪不得傅夫人能夠毫無顧忌地去找晚晚麻煩,原來已經從自己兒子口中得知,她已經被拋棄了。
傅硯神色一頓:“什么時候的事?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姜懷夜冷諷他,
“你知道喝酒享樂,知道跟你的現任談情說愛。你不知道晚差點死了,更不知道她甚至有”了你的孩子。
說到后半句,姜懷夜及時止住。
他答應晚晚不告訴他人。
“什么叫她差點死了?”
傅硯的注意力都在這句話上面,沒有關注他的欲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