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比剛才集中,聽到這段,馬上覺得渾身不自在,“我覺得你沒必要說這些的。”她不客氣地說道。
“我是想跟你解釋一下,就是關于思予的。她是比我小兩屆的學妹,因為在同一個大學就認識了,平常沒有很多接觸,只是我失戀后,她常來勸解我,在一次圣誕聚會,我喝醉了,她送我回家,晚上也沒走。我模模糊糊記得當晚我是有點被動的,但思予是個蠻前衛的女孩子,當然不是那種無底線亂來的人,她跟我說,可以做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我當時并沒有把她推開。很快我就回國了,沒想到,過了幾個月,她也回了國,而且在魔都找到個不錯的工作,于是,回國這三年多,我和她就一直是朋友。”
“你愛她嗎?”她忽然平靜地問道。
他苦笑了下,“那個時候的我沒了愛的想法。”
“你不要覺得我傻,那我真的很想問一下,跟不愛的人做那種的時候,不會覺得尷尬嗎?”她很唐突地問個問題。
他馬上笑了,笑得有點古怪,既看著像是真心想笑的,又像是尷尬才笑的,“這個就是我剛才跟你解釋過的,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尤其是在生理方面,當然現在我不想說太多,怕你聽著不舒服。但我另外要說明一下,跟思予之間也是一種感情,可能不是傳統觀念上的那種。你之前說我虛偽,是不是覺得我裝作單身,又暗地里和一個女人有關系?然后還道貌岸然去評價其他男人渣是嗎?“
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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