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話說得可真妙,想來也就這兩日阿榆便會被記在楊氏名下成了侯府的嫡出姑娘,還真是輕易容不得。
“此事已過,再揪著也論不出結果,侯府你最了解。把人員底細同我細細寫來,此事便揭過。”安陽冷冷一笑,又道:“可笑我還想為你開女戶,卻不知你才是執棋者。走吧。”
“阿榆若能成婚,必會有謝禮。”她起身欲走,唇角微不可察抬起。心下道:“夫人必會放過自己,又賭對了。”
待阿榆走后,玉竹才紅著眼睛從門外悄悄走了過來。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安陽咚咚猛磕頭,紅著眼道:“小姐,都怪我,是我,是我識人不清,險些將您陷入萬劫不復境地,奴婢該死。”
安陽看得出,玉竹對此境地心如刀絞。
“不怪你,便是連我都被騙了過去。”安陽聲音干啞,淡淡道:“我今日也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要她愧疚半分換些對我們有用的好處,日后便要萬分小心了,誰人都不能輕信。”
玉竹重重點頭,不由問道:“她若成了侯府嫡女,可會害我們?”
安陽眉頭皺死,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老侯爺歸家時已至深夜,明日開祠堂將阿榆身份記在族譜此事便成了。
倒也不算麻煩。
安陽及彭城伯吳夫人也被請去觀禮,只見阿榆穿著素色桃粉衣服跪在祠堂中央,倒是比謝銘樺美上三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