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爺,我兒子求您一并找一找吧,我家五代單傳就剩這一根獨苗苗了。”老頭子說著老淚縱橫。
“定然定然。”知州扶著自己的肚腩不耐煩地擺手,這位老者一并被拉去下獄。
安陽正欲開口阻攔,便見知州迫不及待收堂有些趕人的意味。
瞧熱鬧的觀眾見此,頓時失了性質,三兩人成群散的倒快。
安陽由得玉竹凌霄攙扶著,上了一早便候著的馬車。
謝洺德遠遠地看著,竟一時失了神。
“大爺,小的瞧著您對二夫人頗為上心,莫不是真動了心思。”謝洺德長隨小廝小聲打趣。
謝洺德輕嗤一聲:“破了身子的玩意兒,爺們能入她房中是給她臉了。”
“爺,瞧你說的,那是二爺也不是旁人。”小廝看得出謝洺德眸中掙扎,小聲寬慰。
“哼。”單這一聲輕嗤,各有百種滋味。
這對話安陽也聽得清清楚楚,一種不祥的預感頓在心頭。
頓時驚出了一身薄汗。
安陽怔愣之際,便見馬車忽地一沉。
阿墨如變戲法一般忽地出現,兩人鼻息相對,馬車內溫度陡然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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