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心下一沉。阿墨明明說好要幫忙隱瞞,難道他是謝洺德的人?
“等夫君下葬后,我們好生商議。”安陽只能拖些時間,她派去母家之人并未答復。
現下她也是兩眼一抹黑。
謝洺德并未過多糾纏,臨走前饒有興致的掃了一眼玉竹凌霄,喟嘆一聲兀自離去。
安陽一寸寸的涼了,她的院子現如今跟篩子一樣,半點消息也藏不住。
彼時,阿榆帶著腰牌來還給玉竹。
安陽這才知那日出門搬救兵的人竟是阿榆。
“姐姐別怪我多嘴,這幾日在靈堂守堂之后定要早早回來,可別觸了霉頭,現如今大小姐看上宋家二郎,正折騰老侯爺拿出四進的大院子去求親呢,如今大伙兒氣不順,萬加小心。”阿榆小聲嘟囔了兩句。
玉竹從腰間掏出一枚銀簪子塞了過去:“那日誤會是我的錯,這是謝禮又是歉禮,定要收下。”
阿榆推脫不過,這才又附在玉竹耳邊低低的說:“這幾日仔細府中下人。他們對二夫人大有不滿,怕是會使絆子。”
聽著旁側院子里又腳步聲,阿榆嚇得渾身一顫,扭頭跑的比兔子還快。
接連多日精神緊繃,玉竹便是困頓的很,小眼圈烏黑。“玉竹姐,你也操勞多日,今日便讓我守著小姐,你回去好生休息休息。”凌霄扶著玉竹滿是擔憂。
還是在安陽的命令下,玉竹這才回了偏房。
是夜,
安陽已沉沉睡去,便聽聞屋內窸窸窣窣攢動之聲。
她剛睜開眼,便見一口濃煙朝自己噴來。
繼而便混了過去。
隱約間,只覺得一雙冰涼的手攀上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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