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面上一僵,他倒是想捐,但哪里還拿得出現銀。
唯一剩點值錢的玩意便是祖產。
“將軍所極是,老夫一定好生思量募捐些何物為好。”老侯爺尷尬的臉色漲紅。
現如今嫁妝單子都過了樞密院的眼,改明兒對著單子清點物品。
自然是一半抬走,一半搬回安陽院子。
玉石俱焚的一招棋,夠狠。
安陽回到院子時,便見玉竹一早便等在門后,來回踱步甚是心焦。
凌霄因護安陽被仆從拉走。
現如今仍未回院中。
“莫不是出了事?不行,得去看看。”安陽正欲折返時,這才看到凌霄跌跌撞撞跑回院子。
見著自家小姐安然無恙,眼紅的似兔子似的。
隔日晨起,便見多日不見的謝洺德等在門口。
安陽一看,便是定然有事相求,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早就闖入屋門。
見安陽出來,他點頭示意做在院中石桌小坐片刻。“何故要將事情搞到如此地步,大家都下不來臺。”謝洺德嘆了一聲。又道:“公主身份尊貴,她都同意兼祧兩房。你何故如此執著,咱們一家關起門來說道清楚,日后都是風光的好日子。難道你想你娘飽受折磨,無人撐腰嗎?”
安陽面上登時一變:“你在渾說什么。”
謝洺德嘴角帶著陰森森的笑意:“一早便知你家變故,我一直并未表露便是我心悅你啊。”
說著,謝洺德便想要抓安陽的手。
安陽不同聲色退后半步,雙目微瞇確認他知道幾分內情。
只見謝洺德又道:“你母親被趕去的莊子可是兇險萬分的。你若聽話些,我可親自去一趟幫你撐腰。你若不聽話,我可要給你父親寫封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