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樺也在旁邊插嘴:“何止,我如今都羞于出門,怕被閨中密友戲弄,怕是爹爹在官場上也沒少被同僚調笑。”
此事當真是往老侯爺心尖上扎,遂臉拉的更長。
安陽自知現下是看兼祧兩房不成,便想著從嫁妝入手斷了她的后路。
楊氏又道:“多么大的事情不能跟家中商議,侯爺出面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十兩金錠多大一筆開銷,省下來可給每個丫鬟小廝們多漲半份工錢,你若不會管理家產,婆母自可以手把手教你,怎能如此行事。”
門外偷聽的丫鬟眼冒綠光,似是她的工錢被人偷了去似的,轉身便如耳報神一樣添油加醋的宣揚。
謝銘樺冷笑:“她這等出身手把手怕是教不會了,母親您直接拿去她的嫁妝不就好了。”
玉竹一早便得了安陽的授意。
瞧見嫁妝被搬空時,她便料想到會有此局。
看著大批人都匯集在前院,她便準備俏咪咪的從偏門溜出搬“救兵”去。
“你別走,現下就查你們院兒的人,還想出門。”玉竹也被守門的小廝按住。
“卻有急事。通融通融。”玉竹從腰間摸出點碎銀子,舍了面子幾近討好。
現如今她家小姐等著“救兵”,她如何都要出這門去。
小廝冷嗤一聲,揚手便將玉竹甩了一趔趄。
銅板叮當脆響,搖晃向前滾去。
“老子就告訴你了,你就是跪下來求也休想出這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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