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樺聲音剛落,便見府兵沖來。
安陽見狀,嘭的一聲將門推開。
門慣力沖出,只擊府兵面門,頓時鼻骨碎裂,鼻血噴涌而出。
這一幕震懾住府兵,一時間兩方就如此對峙著。
安陽透過人群,死死盯著謝銘樺。
“我看誰敢。”安陽聲音不大,卻無比堅定:“我《大宋律》以奴傷主最差也處流放之刑,今日你們若碰我們三人半分,我寧可豁出去全部金錢,上下打點也定要判你們個絞刑。”
畢,便見府兵退了半步,鉗制凌霄的小廝也不動聲色悄悄送了松手。
謝銘樺氣的臉色漲紅,半晌憋悶道:“偷盜府中財務,說到底也是你們的不對,等我喊爹爹前來一審便知。”
“好啊。既如此我們各傳證人便來辨一辨。”安陽說著示意玉竹依情況行事。
只見正廳燈火通明,老侯爺與楊氏端在高堂。
安陽頓時了然,這一連串兒便是朝著自己來的。
凌霄身上的小金錠被搜出時,赫然便見元寶底部篆刻著“安”字,顯然是安陽陪嫁。
彼時便見楊氏略帶哭腔道:“你說變賣家產方才操持宴席。這如今隨意打賞奴仆便是出手如此闊綽,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藏著銀錢跟咱們侯府不是一條心呢。”
說罷楊氏掩面哭泣,似有千中委屈。
“婆母定然是誤會了,凌霄是我貼身婢女,現如今家中蒙難這是給她度過難關之用,況且這也是一早便贈予凌霄的,婆母慈悲心腸,定然能夠理解的。”安陽自知這時間無法查證,故而囫圇回絕。
老侯爺板著臉怒斥;“如今我侯府成了滿城笑柄,你可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