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侯府紅綢高掛,喜色盡顯。
檀絲木床上的女子面色潮紅,半綁縛在軟榻上有些神志不清。
“夫,夫君”女人嚶嚀著,如貓兒一樣。
男人半幅金面具遮臉,從無人知道他叫什么,朝堂都尊稱“面涅將軍”。
男人輕觸,這才覺察到新娘體溫嚇人,和他一般亦是身中迷情散。
見此,男人勾唇冷笑,一把撈起新娘迎了上去。
新娘華服盡被撕碎,氤氳的嗓音帶著哭腔,聲聲嬌媚扣人心旋。
門外謝洺修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半個時辰后,男人方才饜足離去,新娘早已累昏過去。
瞧著面涅將軍并未發怒,謝洺修壯著膽子走上前去。
“您受風沙苦寒,賤內能服侍您是我等榮耀,日后有什么建功立業的機緣,還多請您提點。”
“邊境戰亂,即刻動身,建功立業看你造化。”面涅將軍冷。
安陽醒來時,便覺渾身疼痛。
“主子,二爺真不是個東西,瞧給您傷的,好在他如今去了邊疆,您也能將養些日子。”
玉竹說著眼圈微紅,細心給安陽遞去溫熱的茶水。
“去了邊疆?何時?”
“昨夜,二位爺攜圣旨走的甚是著急。”玉竹說著情緒之中隱帶著不滿。
安陽日日給婆母奉茶后便宅在后院,倒是過的清凈。
一月后,安陽如往常伺候婆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