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歡阿宴”
看她難得這么乖順,莊別宴得寸進尺,啞聲命令:“老婆,叫老公。”
曲荷臉頰爆紅,偏過頭咬著嘴巴不肯出聲。
莊別宴眸色一深,故意加重力道。
曲荷求饒:“老公”
“乖。”他心滿意足,吻得又輕又軟。
曲荷惱了,趁著還有點力氣,仰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泄憤。
開了葷的男人惹不起,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她可不是面團捏的!
自從兩人做了親密的事后,莊別宴什么時候都想和曲荷貼貼親親抱抱。
從醒來吃早餐開始,他會借口“嘗嘗粥甜不甜”,偷偷在她嘴角親一下。
出門上班前,他也會等在玄關,等親完所謂的“告別吻”才放她走。
而晚上就更別說了。
久而久之,曲荷甚至形成了條件反射,他一低頭,她就會下意識抬頭。
而且,他還會說“阿荷昨天晚上辛苦了”,然后每天親自開車送她去荷月坊。到了門口,又會半哄半騙纏著她吻好久才放她下車。
莊別宴看著伏在他胸前小聲喘氣的人,眼底愛意滿滿,抬起她的下巴又想吻上去。
曲荷一巴掌輕輕擋住他的嘴,“好了好了,我要遲到了,你自己一個人親吧!”
看著她慌忙逃下車的身影,莊別宴回味似的碰了碰自己的唇,低笑出聲。
莊氏集團。
譚聰到了公司后,就感覺莊別宴怪怪的,他臉上的春風得意幾乎藏不住。
這是有什么大喜事?
難道莊氏版圖又要擴張了?
譚聰帶著一腔疑惑,進去和莊別宴確認日程。
他等在旁邊,莊別宴卻忽然松了松領帶,“有點熱。”
譚聰:“需要我把空調調低些嗎?”
“不必。”
莊別宴說著就開始脫外套。
譚聰趕忙接過,卻不經意瞥見老板襯衫領口旁那抹曖昧的紅痕!
他瞬間僵住,眼神不知該往哪放。
正慌亂時,卻對上了莊別宴意味深長的目光。
“看到了?”莊別宴語氣聽不出情緒。
譚聰頭皮發麻:“沒有沒有!莊總,我我什么都沒看見!”
完蛋,死得更快了。
他會被滅口嗎?
不要啊,他心愛的摩托車才剛收到啊。
可出乎意料,莊別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什么也沒說。
正好這時,秘書送咖啡進來。
莊別宴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又扯了下領帶,那抹痕跡更加明顯了!
譚聰眼睜睜看著秘書的眼睛瞬間亮了,眼底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譚聰:“”
不是妹子,你收斂點啊!
你看就看!嘴角能不能別翹那么高啊?
他趕緊使眼色,秘書這才憋著笑退出去。
門剛關上,外面就傳來壓抑的小聲驚呼。
譚聰無語,看來公司的八卦群怕是又要炸了。
莊別宴像是什么也沒察覺到,修改完日程后吩咐:“下午五點半后的行程改期,我要去接太太下班。”
“好的,莊總。”
傍晚,邁巴赫準時停在荷月坊門口。
莊別宴站在車門旁,看見曲荷出來,立刻走上前自然地去摟她的腰,想低頭索吻。
曲荷卻靈巧地躲開,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故作嚴肅:“莊先生,我覺得我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莊別宴順勢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親:“哦?那曲小姐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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