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聲趕緊抱起蕭瑜撒腿就往外跑:“大哥,小皇孫非要來鬧洞房,我這就帶他走。”
緊接著,后面跟著蕭策、謝紅玉、林施、江讓還有魏懷瑾。
魏臨淵眸光漸冷,嘴角凝著冷笑。
蕭瑜很不滿意,就聽魏硯聲邊跑邊說:“小殿下得罪了,為了你老師我的膝蓋,此地不宜久留啊!”
蕭瑜憤懣地喊:“你個騙子,原來老師這么害怕大將軍!小的們,明天就把這件事傳出!”
后面一眾小豆丁喊:“領命!”
蕭策等人笑得臉疼往外跑。
魏臨淵按了按眉心,叮囑白芷:“去把院門關上!”
白芷點頭,她笑著跟過去關門。
魏臨淵關上房門,回頭看向床帳內,沈輕塵把自己埋在了錦被里,他上了床,放好暖帳。
魏臨淵伸手退下沈輕塵的薄紗衣裙,露出小衣,他掌心從沈輕塵耳邊劃過,落唇親吻她的耳垂,而后是額頭、鼻尖、嘴唇。
呼吸沉浮間,他脫掉了沈輕塵的小衣。
他眼尾泛紅,啞聲對她說:“我家風清嚴,又常年在軍中,從未有過,如若讓你疼了,要喚我。”
沈輕塵的心跳怦然作響,她感覺魏臨淵精碩的身軀像是個勾人的妖精在勾引她。
她咬了咬舌尖,理智地問:“喚你,你就會停嗎?”
“那就咬我,”魏臨淵俯身親她,呢喃道,“乖,喚我夫君。”
之后,沈輕塵不僅喚了夫君、還喊了照野、魏臨淵、大哥哥、好哥哥,。
可她喊了個遍,咬住了他的肩頭,他都沒停過。
結束時,沈輕塵靠在他胸肌上,淚光盈盈。
魏臨淵攆過她的臉龐:“可有什么不舒服?”
剛開始的確不舒服,后面就好些了。
沈輕塵沒吭聲,將臉埋在他懷里。
魏臨淵親了親她的濕發:“聽說以后就好了。”
他起身叫了熱水,給沈輕塵洗了澡,兩人才睡下。
沈輕塵覺得魏臨淵很體貼,新婚夜沒有貪圖她太多,她覺得他是一個體貼的夫君。
魏臨淵看著沈輕塵睡熟,他啞聲低笑:“夫人,我們來日方長。”
柱國將軍與嘉和縣主大婚后,休沐在家的這幾日,可是累壞了燒水的仆婦,一到晚上,她們就要不停地抱柴生火,燒水,送水去新房。
都是過來的人,她們閑來無事在那聊天。
“咱們將軍可真厲害,昨天晚上叫了四次水,”那婆子笑得有些淫蕩,“不像我家那個,既無心又無力!”
另一個仆婦笑著說:“照這么下去,夫人年底準得懷孕!”
“不會懷孕的,我聽說將軍怕夫人年紀小,生產艱難,他避孕了。”
一個燒火的仆婦說,“像將軍這樣為妻子著想的丈夫可是不多見,就是在房事上再節制下,就好了。”
“那是真心喜歡,忍不住啊!”
仆婦說完,哈哈大笑的聲音從房里傳了出來。
這日,就聽門廊上的鸚鵡又喊一聲:“抬水進來!”
主屋臥房內,聽到鸚鵡這一嗓子的沈輕塵伸腳將魏臨淵踹下了床。
你今天去書房睡,你再敢過來,我就踹你那里。”
魏臨淵抱著枕頭,滿臉帶笑:“不是你說要學習《避火圖》的招式嗎?”
沈輕塵覺得兩人對此生疏,習得要領就不會疼,可魏臨淵草草地看了一遍,就無師自通了。
他吊著花樣地逗她,勾她,她是舒坦了,可名聲都沒了。
哪個好人家的新娘子新婚三日連房門都沒出過,自己不要臉的夫君除了吩咐吃食,就是叫人抬水洗漱?
沈輕塵氣得不行:“你不去書房,我去!”
“我去,我去,”魏臨淵饜足地笑笑,“但明日我得回來。”
沈輕塵咬著嘴唇,有些哀怨地說:“謝姐姐說武將好,武將有勁兒是真使,可她也沒說你這武將的勁兒都使在我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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