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
郝掌柜十分恭敬。
沈平之和沈恩之臉上難看。
沈輕月見此,眼圈紅了。
她聲音哽咽帶著哭腔:“這件事怨我,兩位兄長想給妹妹買一匹上好的織錦裁衣裳,沒想到因此又惹得姐姐不痛快,妹妹在這賠罪了。”
她假模假樣的福身。
沈平之卻扶住了沈輕月。
他暖聲安撫:“這怎么能怨你呢?是我和你三哥想給你買匹最好的織錦裁了衣裳,讓你在郡主的生辰宴上大放異彩,只是沒想到會遇到這么觸霉頭的人罷了!”
沈輕塵沒想到沈平之竟然敢這么說話。
她冷嗤:“沈家大公子這是說我們是觸你霉頭的人?你們若是有所忌諱,就不應該到將軍府的鋪面里找茬。”
沈輕月聽此哭的聲音更大了,嗚嗚咽咽的。
沈平之呵斥:“沈輕塵,你竟然連叫我大哥都不愿叫了嗎?”
沈輕塵覺得他們十分可笑。
“你們早就不認我了,難道還在意我怎么稱呼你們?”
三人愕然。
魏臨淵只給郝掌柜一個眼色。
郝掌柜出趕人:“三位若是沒什么要買的就出去哭鬧吧,不要影響我做生意。”
沈恩之氣的牙癢,他憤憤不平,出譏諷沈輕塵。
“沈輕塵,別以為有將軍府的人給你撐腰你就了不得了,他們早晚也能看清你攀附權貴的小人行徑。”
他扶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沈輕月:“你相貌不及月兒千分之一,就算是穿再好看的織錦,也是白費心思。”
魏臨淵看到沈家兄弟狗急跳墻的模樣,他垂眸淺笑,心中暗嘆沈家人淺薄。
倒是魏硯聲已經罵出了聲:“塵兒花容月貌,相貌在京城貴女中是數一數二,你眼睛什么時候瞎的?”
他吩咐郝掌柜:“郝掌柜,讓店里的伙計把三個睜眼瞎給我打出去!”
伙計聽此,抄起棍子將沈家兄妹三人趕了出去了。
三人狼狽地被打了出去,沈平之還在慌亂中掉了一只鞋。
沈輕塵捏著帕子,掩面笑出了聲。
魏硯聲見受了氣的沈輕塵笑了,他也笑了,“塵兒,再挑些料子,自家鋪子,咱家大哥有錢,不計較。”
魏臨淵見自己的親弟弟把他看成了冤大頭。
他冷聲道:“沈姑娘既然得了老三這好哥哥,合該多買些料子裁衣,老三會替你付錢平賬。”
“大哥,我哪有銀錢啊?你還不知道我,一個月分例就那些,還要與同窗應酬,時常捉襟見肘。”
魏硯聲趕緊哭窮。
沈輕塵忙安撫:“不勞三哥哥,輕塵自己還有些銀錢的。”
魏臨淵沒想讓沈輕塵花錢,那么說就是讓她學會“審時度勢”,她方才只記得老三的人情,全然忘了他的恩惠。
他笑笑:“逗你們倆的,沈姑娘多挑些料子吧!”
白芷陪著沈輕塵繼續挑料子。
魏硯聲則坐在旁,他端著茶呷了一口,“大哥,你還沒說怎么把錦衣坊給盤下來了?”
魏臨淵眸中藏了一池愁緒。
“我不過是為祖母分憂罷了,上個月的胭脂鋪子虧了公中一千兩銀子。”
沈輕塵手里挑選著時新的料子,可魏臨淵的話卻悉數落進了她的耳中。
她纖纖玉指一頓,余光瞥向魏臨淵,他果然面有愁容。
魏臨淵不欲多說,只盯住魏硯聲。
“祖母年事已高,她還要管理將軍府的中饋,不求你能分擔,但你少惹禍事。”
魏硯聲十分鄭重:“清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