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將幾個女人殘忍迫害致死,又開始通宵達旦的飲酒賭博。
期間有人休息,但更多的人仿佛玩了命的折騰。
距離老爺嶺山賊賊窩二三百米處,有一棵老樹,借著老樹枝葉的遮擋,里面藏了好幾個人。
其中一守夜人開口道,“有問題,這群山賊明顯是裝的,誰家好人禍害了半宿女人之后,不睡覺,又開始喝酒賭博的?”
“就是鐵人也禁不住這么造啊!”
“這擺明了是故意勾引人過去揍他們!”
另外一個守夜人道,“不過看著那些姑娘被他們禍害死,確實讓人氣憤,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都別亂動!”負責斥候工作的宋云疾低聲道,“咱們的任務是盯梢,并且將情報傳遞到后面去。不過這相州鎮不會只是在縣尉大人面前裝裝樣子,實際上根本不敢來吧?”
“這都多久了?”
其中一個守夜人打著哈切,抱怨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咱們自己動手,就這么點人,消滅他們不輕而易舉。”
天氣逐漸炎熱,大山里的蚊子也開始逐漸變多,大家在外面潛伏,日子非常煎熬。
“混賬東西,都忘了耆戶長是怎么說的了嗎?這一次,要看一看其他鎮子鄉勇的成色,也要想辦法讓他們吸引吸引大山深處賊人的注意力。”
“整天讓人家盯著,咱們還發不發展了?”
說完,另外一個守夜人也說道,“一看你就是新來的,我們當初跟著大猛和馬東進山阻撓商隊進山,經常幾天幾夜的折騰,穿越瘴氣,翻山越嶺那都是常規操作,你這才一宿,就困得不行了?”
“不是,我就覺得,又不是咱們的人打仗,咱們在這蹲著,浪費時間。”
“屁的浪費時間,友軍的死活也是需要關心的,要有大局觀。”宋云疾警告道,“還有都別說話了,距離山賊不是特別遠,千萬別暴露了。”
話音落下,幾個同伴都老實了。
其實宋云疾心里也很著急,但是作為宋家族人,他得無條件支持宋文啟。
說實話,他也很擔心,萬一相州鎮不來,或者拖個幾天再動手,他們豈不是在這里白白浪費時間了?
這也是姚大猛一口氣派了好幾個人在這里潛伏的原因。
因為對方什么時候動手,誰都不會知道,所以要多派幾個斥候潛伏,可以交替休息。
大家伙一直潛伏等待,一直到了夜里,相州的兵馬終于姍姍來遲。
不過讓馬東他們眼前一亮的是,相州的兵馬抵達之后,并未直接發起進攻,同樣是派出斥候,快速搜索老爺嶺周圍的情況,期間好幾次差點發現潛伏在伺候的姚大猛等人。
姚大猛窩在一處峭壁后的大石頭處,上面還有大量的枯草作為遮擋,有些驚訝道,“這相州的兵馬確實有點本事,差點就發現咱們了。”
周圍人紛紛點頭,“難怪能得到縣衙的器重,確實比李鎮長要強一些。”
這支相州的兵馬在搜山結束之后,便派出幾名看起來像是綠林好漢的人物,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哨探。
那動作干凈利落,連宋云疾他們這些斥候都大吃一驚。
期間一點多余的聲響都沒有,甚至他們還穿上了哨探的衣服,充當山賊,進山摸了摸情況。
甚至有個相州的綠林好漢,還脫了褲子,正大光明地去了一趟茅房。
見沒有人發現,最后還把庫房點了。
大火升騰而起,將老爺嶺照得通紅,正在玩耍的山賊瞬間亂了起來。
“就這一群鳥人,山下村的宋耆戶長還至于派人向縣衙求援,還叮囑我一定要謹慎小心?”
相州鎮鎮長秦頌一臉嫌棄,“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就是沒啥見識。”
說完,對手下說道,“大家將弓弩拿出來,先給對方的山賊熱熱身。”
“是!”
相州鎮長的手下,紛紛抽出弓箭,對準了正在玩命救火的山賊。
“咻咻咻!”
“啊啊啊!”
一陣箭雨聲過后,大量的山賊慘死當場。
見一擊得手,大量的相州兵馬蜂擁而至,對著剩余的山賊發起了猛沖。
相州鎮長大聲道,“兄弟們,剿滅山賊一切財物,五成交給縣里,三成交給你們,剩下兩成是我的,沖!”
一群相州兵馬發了瘋地沖了過去,結果靠近之后,才發現那些所謂的山賊根本毫無斗志,甚至有些人跪在地上哀嚎,“別殺我們,我們是被逼的,我們壓根不是山賊啊。”
“放屁,那些婦人是怎么回事兒?”相州鎮長秦頌一臉的不信。
結果有賊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那是我們的家人!山賊就藏在......”
話音未落,一支利箭襲來,正中那“賊人”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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