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經常使用的緣故,他承受副作用的能力,也逐漸加強。
不至于影響他行走,最后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他發現偏室的架子上,竟然還有東西,是一個精致的盒子。
宋文啟打開一看,錯愕的發現,是一張地圖。
這張地圖詳細的標注了這茫茫大山的許多山頭,很多不為人知的羊腸小道。
這應該是他們進山與各山寨交易的地圖。
最為關鍵是,宋文啟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在地圖深處的核心區域,竟然寫著寶藏兩個大字!
握草!還有寶藏!
宋文啟有些傻眼了!
這林雄鷹那么賺錢,竟然還有寶藏?
不對,宋文啟在驚訝了片刻便意識到,這寶藏應該不是林雄鷹埋藏的。
他應該是有了這張大山的地形圖之后,才開始了與各山寨的貿易。
借著火光仔細觀察了一陣之后,宋文啟更加確定了。上面各山寨的位置,是后標上去的,與藏寶圖的原有內容,有明顯的色差。
他看了看眼前的床子弩,又想到這幫畜生的甲胄,一個令他不安的念頭油然而生。
“媽的,這寶藏不會是強弓硬弩,以及各種軍資吧?”
“這些零零碎碎的軍用物品就是他們從寶藏里弄出來的?”
宋文啟思前想后,都覺得這寶藏應該是與自己有緣的。
他第一時間,將藏寶圖收入空間,開始緩步往外走去。
心里琢磨著,自己現在距離寶藏還很遠,而且大山深處還有那么多賊寇。
想要獲取寶藏,還得等有機會了再說。
宋文啟走出地窖之后,卻發現幕僚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鎮長手里拎著血淋淋的刀,一臉不解氣道,“畜生,犯下如此禍事,還想逃跑?”
旁邊兒一名身穿甲胄的官員,饒有興致的看著鎮長在那表演,處理活口,并沒有上前阻撓的意思。
一邊兒,姚大猛上前解釋。
縣令大人派來的援兵人數不多,只有不到百人,但帶頭卻是一位縣尉,地位尊崇,遠在鎮長和宋文啟之上。
宋文啟趕忙上前行禮,那縣尉笑著說道,“本官裴松,見過宋耆戶長。耆戶長好本事,這一次算是給本縣解決了一大禍患,本官回去之后,便會給你請功。”
宋文啟說了幾句客套話,那鎮長一臉興奮道,“剛才縣尉大人說了,這些糧草任憑本鎮處置,此次耆戶長立下大功,本官便做主拿出一萬斤糧食,由你賞賜有功之士。”
宋文啟臉上露出了笑臉。
由于開墾荒地,自家的糧食一直不夠吃,很多時候不是有錢就能買到足夠多的糧食的,你買多了,對方會漲價。
縣尉似笑非笑的說道,“下面的地窖里都是些什么?”
宋文啟解釋道,“都是些銅錢,以及些鹽巴和白糖,金銀有,但是不多。”
鎮長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圍的差役,差役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縣尉點了點頭道,“本縣財政吃緊,這些金銀、銅錢、鹽巴和白糖以及俘虜,本官會帶走,至于這些女子和孩子,則交由鎮長處置。”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這位縣尉大人一招手,手下人便魚貫而入,將一箱箱銅錢搬了出來,浩浩蕩蕩下去而去。
“狗日的,打仗的時候聽不見動靜,搬戰利品來的倒是挺利索。”
鎮長待人走遠之后,氣呼呼的坐在一邊兒。
旋即走到宋文啟面前,看著前后并未變化的宋文啟,皺眉道,“賢弟,你剛才下去干什么去了?”
宋文啟挑眉道,“輕點物資啊!”
鎮長聞,氣得直拍大腿,“你就沒將那些金銀藏一點,我讓你進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傻?當官哪有你這么實在的,你這樣會被人欺負的,就跟我一樣!”
說完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忍不住流眼淚,“死了那么多兄弟,想要撫恤他們,卻只有些糧食了。”
對此,宋文啟也感覺有些難受。
剛才那位縣尉說了,縣里財政緊張,便將所有的財貨都搜刮走了。
鎮長想要撫恤手下兄弟,便只能用那些糧食。
二人正惆悵地準備下山,一個縣里的差役急匆匆走來,身后還跟著一隊人手,每兩個人都抬著一個箱子。
“鎮長大人,剛才縣尉他老人家說,這里有幾個空箱子,他帶著麻煩,便交由您處理了。”
鎮長罵罵咧咧道,“你們隨便找個地方扔了便是,拿回來作甚?羞辱我嗎?”
宋文啟微微皺眉,示意他別那么惱火,上前打開箱子,露出一個縫,里面是滿滿的銅錢,還有些金銀。
宋文啟趕忙將箱子關上,從袖子里掏出些散碎銀子遞了過去,“麻煩諸位了。”
那差役見宋文啟如此上道,笑著收納了銀子,對著鎮長說道,“李鎮長,我們家縣尉大人說了,做事就做事,都是一條船上的,少演戲。當著他的面滅口,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這一次虛晃你一槍,只是個警告,再有下次,你可就要小心了。”
“我沒有.....誤會......我怎么會演戲呢!”鎮長見縣尉留下了真金白銀,瞬間換了副臉色,知道對方是惱了他的行徑,但終究是按規矩留下了好處,前倨后恭地將縣里的差役送走。
宋文啟則默默地看著正在打掃戰場的手下,相比于鎮長的收貨,自己才是真的賺翻了。
這一次賺了那么多錢,還有武器,作坊和隊伍的建設,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鎮長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箱子,并且當場拿出銀子,分給手下弟兄,念叨著,“這一趟你們都辛苦了,但不能給你們太多,大頭要給死去的兄弟。”
“二位大人,這些這些女人和孩子,估摸著大多數是回不了家了。”
就在這時,有差役前來稟告。
“為什么?”宋文啟和鎮長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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