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支支浸泡了蝎毒的箭簇從隊伍后方飛射而出。
雙方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即便是穿著甲胄,面部、脖頸、手臂等抱不到的地方,也會中間。
而五彩山的賊寇又是一窩蜂地沖過來的,這一輪急速射,輕松帶走了約莫二十幾個賊人的性命,即便是僥幸不死,也瞬間被蝎毒的毒素感染,開始渾身難受,呈現出無力、嘔吐等癥狀,戰斗力瞬間減去大半。
山腰之上的戰場,瞬間安靜下來。
鎮長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在人群之中,尚未參戰的他匪夷所思的說道,“文啟啥時候有弓箭手了?”
他哪里知道,這只是開始。
宋文啟不僅僅有弓箭手,還有他這個玩彈弓的。
他每一次探手,都能從空間里拿出一枚鐵彈,接著暗自運用道長傳授的法門,將力道運用到手臂之上,一抬手彈丸射出,便能擊中對手的腦門。
即便是穿了兜鍪,也能瞬間砸出個洞來。
有些穿著厚重的鎧甲,躲避過箭簇,繼續沖鋒的山賊,瞬間感覺一股巨力,直沖天靈蓋,瞬間喪失戰斗力。
“兄弟們,文啟能救我們,并肩自上!”鎮長興奮地揮舞著長刀,指揮著差役,從側翼發起進攻。
宋文啟接連兩撥勝利,不僅僅是感染了鎮長,連那些差役也被感染了。
都是男人,怎么可能只看著別人立功。
既然宋文啟可以打得敵人落花流水,那他們在旁邊兒喝點湯湯水水總可以吧?
“都給我沖!他們的弓箭有限,給我殺過去!”
“所有人給我沖上去!”
林雄鷹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換做往年,林雄鷹早就自己帶隊發起沖鋒。
可如今的林雄鷹早就不是當初的林雄鷹了。
他現在是一山之主,他在城里光宅子就十幾套,還有數不清的美嬌娘,他惜命得很,已經沒有了親自帶隊沖鋒的勇氣。
不過這些年,他豢養的打手,確實拿了他不少好處。
在他的一陣呼喊下,本來已經被打得措手不及的山賊,重新鼓舞起勇氣,踩著同伴的尸體,對著宋文啟等人,再次發起沖鋒。
宋文啟等人面前,瞬間又是密密麻麻的山賊。
然而下一秒,在宋文啟隊伍后方,弓箭手再次抽弓搭箭,對著敵人拋射。
而馬東則命令前排的狼筅手晃動手中的狼筅,并不接戰,只是遲滯地方的速度,并且開始緩慢撤退。
眨眼之間,敵人在前進的道路上,又留下了不少尸體。
宋文啟看著對方那么愚蠢,一點花樣都不變,彈弓射出去的彈丸,就跟雨點一樣,專門點名對方身強力壯,穿著厚重鎧甲之人。
因為宋文啟沒事兒的時候,專門拿鳥練習,在實戰中,這么近的距離,宋文啟是專門射爆對方的眼珠的。
很多精銳的賊人,在沖鋒的途中,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獨眼龍。
這下,連在后方掠陣的林雄鷹也看不下去了,趕忙讓剩下的兄弟撤了下來。
當然,他們撤退歸撤退,依然游刃有余地虐了一波鎮長以及他身邊兒的差役。
剛剛鼓起勇氣的鎮長他們,瞬間損失了約莫三分之一的兄弟,狼狽地撤回了邊緣地帶。
鎮長感覺腦袋都大了。
為什么宋文啟可以,他就是不行?
為什么被宋文啟當孫子打的賊人,能瞬間把自己打成孫子?
林雄鷹鐵青著臉,看著退回去的鎮長等人,一臉的不屑,旋即著急手下,說道,
“對方的軍陣怎么那么兇猛?還有那個宋文啟手里的家伙是彈弓嗎?”
“彈弓能有這么大的威力?”
可是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他哪里知道,宋文啟手里的彈弓,那是正兒八經的鹿筋,而且一般人用四條,他用的是八條,這東西像是馬東這樣的漢子,憋青了臉也只能勉強拉開。
而在宋文啟手里,就跟扯拉面一樣簡單,但傷害是極其爆炸的。
五彩山的賊人,并不算是真的兇悍,自然不可能源源不斷的過來送死。
林雄鷹找不到對付眾人的辦法,只能試圖召集更多的人手,妄圖用人手活活地堆死宋文啟。
只是在等待中,手下急匆匆的跑過來,失魂落魄地喊道,“首領,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慌?發生了什么?”
林雄鷹壓制住內心的火氣問道。
“剛剛手底下人來報,秦家二郎拿著您的令牌,去了庫房,盜走了咱們兩千里的錢票!”一名親信哀嚎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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