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盡量低著頭,卻還是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灼熱滾燙的氣息。
她覺得蕭玄佑定然是有什么饑渴癥,包括上輩子,每一次見面他都不會放過一切與她親熱的機會。
有時候即使在談正事,即使時間緊迫來不及做那種事,他也喜歡將她扯過去坐在他腿上,將她牢牢扣在懷里。
姜梔悶聲道:“太子殿下,陸大人還在外面等著。”
“無妨,他不敢進來。”蕭玄佑低笑一聲,隨后滾燙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后頸上。
姜梔整個人都麻了,腿一軟差點滑下去,被蕭玄佑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腰。
衣物被他隨意一扯,便松松垮垮。
那細密的吻沿著脖頸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鎖骨、肩頭,以及那脆弱的蝴蝶骨上。
“殿下,我現在……可是個男人……”姜梔聲音微喘。
蕭玄佑有特殊癖好不成,面對一個扮了男裝的自己也下得去嘴?
身后的人并沒有出聲,大概覺得她的話太過掃興,還泄憤似地在她肩上輕咬了一口。
姜梔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沒叫出聲,被自己捂住了唇。
隔著一道門,外面就是蕭玄佑帶來的幾名侍衛,窗紙上還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身形。
若是被外面的人聽到,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可惜蕭玄佑似乎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她。
他干燥帶著薄繭的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撫弄,另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轉過頭看著他。
他的眉眼很深,鼻梁高且挺,唇線略有些薄,幽深如暗海的眸子涌動著,仿佛深淵巨洞,隱著令人心顫的欲求。
明明臉上看起來表情疏淡,從容不迫,手下的動作卻讓人無從招架。
他就這么深深地看著她,隨后用自己的唇瓣不容抗拒地堵住了她的唇。
這樣的姿勢讓姜梔別扭至極。
她身前是冷硬的門扇,身后是蕭玄佑那具滾燙高大的身軀,她側著臉,在這夾縫間本就呼吸困難,還要被蕭玄佑不知餮足地掠奪胸腔中的空氣。
不過一會的功夫,她就覺得呼吸困難,腦袋一陣陣發懵,連站都站不住了。
蕭玄佑輕笑一聲,“怎么還是這般沒用。”
姜梔咬著唇瞪他,眼睛濕漉漉充盈著水汽,“夠了吧?”
難道他還打算在這船艙里做什么不成?
“剩下的利息,等你回來再收。”他意有所指,怕自己真的克制不住,便及時收了手。
但即便如此,抵在她后腰上的一物還是燙得姜梔不敢輕舉妄動。
蕭玄佑將頭枕在她肩上,稍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這才放開她,微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顧著自身些,莫要讓人擔憂,若是回來讓我發現你受了傷,便該受罰了。”
姜梔心頭重重一跳,面皮都繃緊了。
蕭玄佑這才勾了勾唇,松開手,心滿意足地帶著一眾侍衛下了船。
船身微動,很快便搖搖晃晃地在河面上行駛起來。
姜梔將自己衣衫整理好,確認看不出什么異常后,推開艙室門出去。
暗月和入影已經安頓好住處,陸淵站在船首,負手望著前方。
此處是汴河在京都最大的碼頭,船只來來往往十分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