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許琛跟溫清意之間沒有什么,外面誰會相信?
連他都沒說什么,他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責他?
可笑。
“我那是正常的幫忙!還沒你說得那么骯臟!”許琛沒想到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那么不堪,有些惱羞成怒:“而且你別忘了當時你跟清意已經解除婚約了,她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又何來挖墻腳一說?”
他自認沒做過什么對不起宮廉的事情,他就不明白了,宮廉為什么會這樣看他?
他在宮廉這里的形象,又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個問題,讓許琛百思不得其解。
宮廉卻忍不住輕笑道:“即便那個時候她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妻,那也改變不了你挖人墻角的事實!許琛,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當初在幫助溫清意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的行為會給別人造成多大的影響?我現在只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你這就受不了了?”
他的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一點。
他還想著能夠繼續跟他玩下去呢!他最好能夠堅強一點,不然他還沒有打擊他,他自己就先倒下去了,那多沒意思?
“你!”許琛幾乎氣結,過了好半晌,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明白了,你在我跟南初的婚禮上,親了南初,是故意的!你是在故意報復我!報復我當時在南初的接風宴上親了清意,是不是?!”
他早該想到的,宮廉這種錙銖必較的男人,又怎么會忍受得下這口氣?
他還以為宮廉不在乎,沒想到他倒是在乎得緊!
不然他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種強吻的舉動!
宮廉輕輕頷首,直接承認:“沒錯,我是在報復你,誰讓你當初為了跟陸南初賭氣,故意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親了溫清意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錯了事情就得付出代價,別總是跟個小孩子一樣,敢做不敢當。”
這種行徑,跟個無恥的懦夫沒什么兩樣。
敢做不敢當。
怪不得他能夠從堂堂的許二少,混成今天這副模樣。
“你說誰敢做不敢當!”許琛被他的語給惹惱了,砰的一下拍起了桌子,震得茶幾上的茶杯都跟著震了一震:“宮廉,你別以為你有權有勢我就不敢說你了,你把我的妻子當成桑若,不也是不敢去親真正的桑若嗎?”
“但凡你要是敢去親真正的桑若,我都佩服你是個男人!可現在,你的這種行徑,跟我又有什么區別?”
他才不信他是喝醉酒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無非是看薄燼延在,不敢當著他的面去親桑若罷了!
真以為他什么都看不出來嗎?
他現在居然膽敢在這里嘲笑他?
殊不知,在感情里,他又能比他許琛好到哪里去?都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罷了!
宮廉靜靜地盯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似笑非笑道:“所以呢?你今天就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的嗎?”
一個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又不是沒接過吻,而且那是一個意外,他有什么好計較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