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在乎其他男人。
桑若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在他的懷中輕輕頷首:“其實,我不是在乎宮廉,我是在乎你,宮廉的死活我又怎么會在乎?我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你一個。”
從來就沒有過其他人。
這一點,沒有任何人可以去改變。
……
半個小時后,宮家別墅。
宮廉在書房里處理工作,突然管家上來稟報:“宮先生,樓下有一位許先生要見您。”
“許先生?”宮廉的腦海中只浮現一個人,不禁從一堆文件中抬眸:“是不是許琛?”
“是的。”
管家之前也是見過許琛的,所以認識他。
“讓他在樓下等著,我一會兒就下來。”宮廉淡淡回道。
“是。”
說完,管家就出去了,宮廉在批完手中的文件下樓的時候,只看見了溫清意在給許琛上茶的場面。
經過連續兩個多月的女傭工作,溫清意似乎已經習慣了,再也沒有當初剛剛工作時的抗拒和掙扎。
對于這樣的溫清意,宮廉感到很滿意。
“意意,你先下去。”宮廉不禁開口吩咐道。
溫清意將泡好的一壺茶放在茶幾上之后,才彎著身子將托盤收走,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宮廉才問他:“許先生今天特地來我家,是有什么事情嗎?”
“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許琛一看見他就沒好氣的說:“你跟南初昨晚在婚禮上親吻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只要一想到昨晚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就不信,宮廉是無意的?
如果是有意的,那么他到底什么目的?
聞,宮廉卻淡淡一笑,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眼里:“這件事我昨天晚上在婚禮上就已經跟你解釋了啊,當時我喝醉了,把南初當成桑若了,就這么簡單。”
當時他一口氣喝了不少酒,全都是高濃度的威士忌和一些香檳,香檳的氣泡和威士忌的烈性夾雜在一起,任誰都會醉的。
“就這么簡單?”許琛見他這么風輕云淡的模樣,有些難以置信:“瞧瞧你說得,多么輕描淡寫?把我的妻子當成桑若?你愛的人不是清意嗎?為什么又會愛上桑若?”
驀然,他的心底冒出一個可能,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告訴我說,你想腳踩兩只船吧?”
莫非,他兩個女人都想要?
不管是哪一種,但他親了南初,就是他的不對!
他怎么能說得這么理所當然,風輕云淡?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宮廉見他越說越過分,他挑挑眉,不悅道:“腳踩兩只船?許琛,你把我宮廉當成什么人了?你以為我是像你一樣,會左擁右抱,玩曖昧拉扯的惡爛男人么?我的眼光可不像你那么低!專門挖墻腳!”
他可沒忘記,他剛剛跟溫清意解除婚約,就傳出了他跟溫清意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