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就能生出一個孩子?”
銀杏握著筷子驚嘆:
“她是貓嗎?三個月就能生!”
金大叔酒精上頭,醉醺醺的與李叔勾肩搭背:
“貓?她應該沒貓能生……但、也遜色不了多少。她一胎,可不止生一個,去年臘月,一胎生了八個!老李,你敢想八個還不是同一個爹!”
“什、什么?”李叔肉眼可見的迷茫了。
金大叔的閨女捏著一塊雞翅八卦道:
“從大前年秋天,村長把那個女人帶回村子開始,每隔三個月,就會有一批男人去村長家,和那個女人相處整整三天三夜,對外稱是播種。
等那些男人再出來,那個女人的肚子就已經鼓起來了,像普通女人懷孕四五個月的大小。
最開始,村長還會允許那個女人挺著大肚子在外面閑逛,可后來那個女人總往水里扎,惹怒了村長,村長就把她拽回家再也不許她出來了。
但我前一陣還聽村頭的王叔說,那個女人現在被村長鎖在自家柴房里,村長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她人都胖了一圈,看來在村長家過得蠻好,小日子挺滋潤。”
“等等,你是說,每隔三個月,那個女人能懷上一批男人的、一批孩子?!”銀杏錯愕不已:“我還是低估她了,這可比貓還厲害!”
金家小姑娘習以為常地點點頭:
“對啊!最近這段時間還算節制了,一胎只生五六個,村長剛把她帶回村那陣子,最多的一胎,可是生了十二個。
只是質量不大好,十二個里面總有兩三個畸形,后來村長為了保證胎兒們的健康,就把每一批的人數控制在六個左右。
不過,村長這么做的確效果顯著,那女人只要一胎生五六七個,就能保證每一個胎兒都十分健康完整,沒有小毛病。
去年冬天那一胎,是村長小姨子的男人背著村長,拉著自家堂哥偷偷溜進了柴房給那個女人播種,這才導致那個女人突然又生了八個。
那女人生產前,村長可是怕得日夜燒香求菩薩保佑,唯恐又生下畸形,但幸好那一胎個個都是健全兒。
只是生完那一胎,那個女人出了很久的血,為了讓那個女人養好身體,村長特意給她留了一個月休養生息的時間。
村長怕再這么生,把母體折騰壞了,所以打那以后就嚴令任何人不準偷偷給那個女人播種,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暈乎著的金大叔意外擰眉:“閨女兒,這事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你爹我都不清楚這個中細節……”
金家小姑娘捏著雞翅一頓,想了想,敷衍道:“我經常去別人家玩,聽我那些姐妹家里大人說的。”
金大叔恍然:“哦,原來是這樣。”
銀杏意猶未盡地追問:“村長帶那個女孩進村,就是為了讓她給村里人傳宗接代?村長、收錢嗎?那個女孩又是什么來歷?”
金家小姑娘鼓了鼓腮幫子:“那肯定不是白給人家生孩子的啊!村長是要收那女人的伙食費與營養費的。不過不多,只要五百塊。”
“五百就能買一個孩子……能保證每胎每一個都是男孩嗎?萬一生了女孩……”我擔憂得欲又止。
金家小姑娘擺擺手:“那個女人只會生男孩,不會生女孩!她在我們村生了那么多孩子,就沒有一個是女娃!連畸形的那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帶把男丁!”
“畸形的那些,留下來了嗎?”銀杏試著接問。
小姑娘挑眉,理所當然道:“為什么要留下來?不是腦袋畸形,就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留下來誰養,這種殘次品一定要處理掉的。”
我哽了哽:“怎么處理?”
小姑娘道:“燒了,或者活埋,或者扔水里……有部分被人拿回去做菜了。”
“做菜!”銀杏俏臉被嚇得煞白。
我也聽得頭皮發麻……
“對啊,拿這東西做菜還是補品呢,村里部分老人家可喜歡吃了。”
我猛吞了口口水。
真是造孽!
“那女孩是從哪來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知道那女孩是村長從外面撿回來的……
我們原來猜測,那女孩是迷路誤闖進陰苗族的大學生,但,后來發現她體質異于常人,她這樣子,肯定不是人類啊……
說不準是村長從哪拐的、山里剛修成人形的野仙。”
“既然知道是野仙,你們村長還敢留著她啊!”一直沒說話的阿乞皺眉吐槽。
小姑娘不開心的噘嘴瞪了他一眼,嬌嗔道:
“她不還沒成氣候嘛!等她厲害了,咱們不就更沒機會降住她,讓她給咱們村傳宗接代了嘛!”
“可這樣,未免太殘忍了……”宋潮生也聽不下去的低喃。
小姑娘卻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