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厲寒忱找了最好的律師親手把太太送入的監獄!
那樣狠心無情的人,不配擁有這么好的媳婦和乖巧的小小姐。
顧紅看著不遠處海棠花瓣紛紛落下,冷風一吹她莫名打了個寒噤。
就連懷里乖巧熟睡的小兮都癟著小嘴作勢要哭。
顧紅連忙將小兮摟得緊了點。
她加快腳步走了幾百米,避開了監控才轉身上了路旁等候的網約車,再也沒有回頭。
車上,懷里,小兮窩在媽媽懷里繼續睡的安穩,顧紅視線從車窗外的別墅大門口一晃而過。
厲寒忱,只愿此生不復相見。
卻不知此刻,舒山別墅的臥室里。
搜查的人回來了,回稟道。
“先生,查了監控和別墅所有角落,沒有找到太太的蹤影,但是我們發現了這個。”
一段視頻遞到了厲寒忱的跟前。
“人我們已經控制住了。”
“這是她的背景資料。”
少頃,幾個保安敲開了剛回到傭人休息室的張嫂的房門。
“張嫂,監控顯示只有你去過先生臥室的方向,十分鐘后,先生的臥室遭竊了!”
兩名保安臉色冰冷,將她反手扣押住,“先生仁慈,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自首把東西交出來,要么……”
張嫂頓覺不好,下一秒就見保安忽然往兩邊讓開。
從中間緩緩走出一個人來,來人身形挺拔,面孔深邃陰鷙。
厲寒忱捏了捏疲乏的太陽穴,打量了面前傭人一眼。
他懶得計較屋里被拿走了什么,他只在乎一件事。
厲寒忱緩緩蹲下,矜貴的身影透著薄怒,他注視著這個膽大包天的老傭人:
“告訴我,她是不是回來過?她又去哪了?”
張嫂愕然。
她愣了下神,下一秒果斷搖頭,顫聲道,“什么東西,什么她,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今夜沒有見過任何人,更沒有偷過別墅里任何東西。”
“不說是吧!”保安見狀要給張嫂一點懲戒,叫她知道厲害。
就見厲寒忱擺了擺手,“放開吧。”
保安一愣,雖然莫名,卻還是聽放開。
張嫂以為自己蒙混過關了,剛松口氣。
就聽那道極具威懾力的聲音涼薄道,“張嫂,資料顯示你有個女兒,就在秦城,結婚五年好不容易懷上了,女婿是一個普通公司的小主管,兢兢業業工作了六年才爬上了那個位置。”
“據說他們感情不錯,逢年過節也常邀請你一起團聚。但你說,如果我讓他從那個位置上滾下去,從此失業,沒人再敢錄取。”
“他若是知道是你這個丈母娘的原因的話,你的女婿還有你的女兒,他們會怎么想?”
“是要家庭和睦還是要繼續保守這個秘密,聰明人都知道如何做選擇。”
最后一段話吐出的時候,張嫂已然崩潰。
她額頭的冷汗如瀑布一樣滴落下來,后背也幾乎被全部打濕。
她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碾碎別人家庭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的男人,牙關止不住的發顫。
“我,我……”
“告訴我,我太太去哪了?是不是你協助她離開的?”
男人一笑,涼薄冷絕。
似乎張嫂再猶豫一秒,他就不會再給第二次機會。
面對秦城首富,這個權勢滔天,脾性捉摸不透的男人,張嫂顫抖著蒼老的雙手,做著哀求的手勢,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選擇。
她哽咽道,“我求你,不要動我女兒,我說,我全部都說……”
厲寒忱腳步緩緩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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