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將樊意晾在一邊,無論哪個身份,都不愿讓他心里的唯一受到冷待。
就在樊意猶豫要不要打一通電話過去時,她收到了律師的消息。
顧不上關心‘保鏢’的舊傷了,她當即坐車前往了律所。
樊意和她雇傭的律師相對而坐,墨黑色的桌上,放著一沓又一沓的文件。
“樊小姐,這都是證據。”
律師說著,主動翻開了文件,簡略地介紹著,“這是您的父親挪用公司公款的證據,這是變賣您的母親樊女士留下的固定遺產的證據,這是”
一份份文件介紹下去,樊意的眼眸也冷冽下來。
她一開始就猜到了,林振國不會讓她接手的那么輕松。
但她還是小看了林振國的貪婪。
這些挪用和變賣的證據,沒有任何的法律效用,林振國給她留了根本用不上的‘證據’,是在譏諷和挑釁她。
樊意低垂了眉眼,翻動著靠后的幾份文件。
“這些首飾都賣到了誰手里?”
失去的錢財和資產,她會一點點兒想辦法拿回來。
但最重要的,還是樊母用過的首飾。
林振國甚至將樊家祖傳的一個玉佩也給賣了出去。
樊意險些壓不住恨意。
要不是那個平安符她從前隨身攜帶,肯定也被林振國處理掉了。
他不肯留下一丁半點兒屬于樊母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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