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路,和你們的路,不一樣。”說著,畢拉哈從懷里掏出一張兔子皮。
上面畫著一幅很簡短的路線。
是他們的村子,終點是一個小黑點。
這個終點,正好是通往外界的兩座大山的正中間。
張寶山歪著頭看了看,這個接頭點,正好處于他和赫哲族村寨之間距離的正中央。
“這里,是奶子山,我們修的路,只有我們自己認得出來,你修的路,也要是這樣的。”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張寶山若有所思的緩緩點。
所謂的修路,其實就是在山里開辟一條固定路線。
并不是開山伐木,修建出一條土路,甚至是開闊的馬路。
“行,我明白了,回去告訴你們老族長,兩天以后,我的地圖會送到奶子山去。”
“好。”畢拉哈看了看水杯,咽了口唾沫,顯然想喝,但有所顧忌。
張寶山知道。
山里的人不會隨便吃別人家的東西。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那里面會不會有毒。
哪怕主人沒有害你的心思,也有可能不小心混進什么有毒的動物或植物。
“放心吧,”張寶山拿起那個杯子仰頭喝光,“沒有毒。”
說完他又干凈的布擦了擦杯子,又給對方倒了一杯。
“多謝。”畢拉哈雙手接過來仰頭喝光。
接著自己又到了一個,遞給同行的那個人。
兩人喝完水,二話不說,悄咪咪的翻進夜色里,消失在深山中。
李建國神色憂慮:“寶山啊,你干的這個事兒,我覺得不太妥帖。”
“萬一讓人給舉報了,恐怕要出事兒。”
“爹,你放心,我剛剛說那些只是為了嚇唬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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