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瞿柏南索性把她抱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朝著臥室走去。
陳粟心慌不已,“你放我下來。”
瞿柏南輕笑著把她壓進床褥,身軀隨之覆下。
他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和耳根,手也輕而易舉扒掉了她的外套和毛衣。
陳粟本能拱起腿掙扎,卻反而著了瞿柏南的道。
她耳根一陣發熱,“瞿柏南!你別”
“別什么?碰你?”瞿柏南的指節,輕而易舉的烙在她的專屬禁地上,“我都還沒開始你就抖成這副樣子,你確定讓我別碰你?”
陳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清心寡欲,瞿柏南的觸碰,就像是罌粟。
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為了以防瞿柏南發現自己心虛,陳粟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非要做嗎?”
她索性不掙扎了,“那你輕點,明天我還結婚呢,你早點做完,我早點回去,不要影響我明天的婚禮。”
話落,瞿柏南抓著陳粟的手,本能收緊,“你就這么賤?”
陳粟吃疼,但是沒吭聲。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什么三觀正的好人,”陳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更何況,有之前四年的基礎在先,我的身體排斥不了你,這很正常。”
陳粟說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好像這件事對她來說很平常。
可瞿柏南卻看到,她的耳根紅了。
“是么。”
他輕笑著吻上她的唇角,眼神饒有興趣,“那如果一晚上的時間,也不夠呢?”
陳粟瞳孔緊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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