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嚇了一跳,有些心虛,“你、你做什么?”
瞿柏南輕笑,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盯著她,“如果你和趙越深結婚,明天的婚禮,我會來搶婚。”
陳粟心跳猛然漏了半拍,她下意識后退。
瞿柏南步步緊逼,“怕了?”
陳粟想說,自己其實從來不怕瞿柏南,只是不愿意看到他像現在這樣。
偏執的不像他。
“哥,”她后退到沙發旁,被迫停下腳步,“一定要鬧成這樣嗎?”
瞿柏南摘掉眼鏡,“是你在跟我鬧。”
他捏了捏眉心,“我本來,一直都想做你眼里的拿個好人的,但是你總是一次一次的,費盡心思想要離開我,既然這樣,那我何必裝模作樣?”
他彎腰靠近陳粟,陳粟后退彎被迫抵上沙發,整個坐了進去。
瞿柏南手撐在她身后的沙發靠背上,彎腰扣住她的后頸。
“你就當我,是個壞人吧。”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就算是恨,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兩個人呼吸交纏,陳粟有些失控。
她反應過來本能掙扎,卻被瞿柏南輕而易舉的抓住手腕。
也就是這個時候,陳粟才發現,之前過往那么多次,瞿柏南到底有多慣著她。
她慌亂閃躲,“哥,你冷靜點”
瞿柏南不為所動,手也順著她的腰往下,扣上了大腿。
“這段時間,他碰過你沒有?”
他的嗓音沉啞至極,眼神也沒了之前的深邃,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占有欲。
陳粟有些心虛,她蹙眉,“你放開我。”
瞿柏南非但沒放,反而彎腰靠近了她,呼吸粗啞的可怕,“告訴我,他最近碰過你沒有,嗯?”
那很明顯是失控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