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一時語塞,她抿唇,“我們結婚的事,免談。”
她下意識起身,卻被瞿柏南輕而易舉抓住腰。
瞿柏南輕笑,“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你剛才的慷慨陳詞,而且這些人損失的錢算下來,最少得五六百萬,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陳粟卯足勁,終于推開瞿柏南起身,站定在一旁。
“上次在賭場贏的錢,姜琳給了我一半,剛好可以應對這次的危機,所以,我可以自己解決。”
她走到門口,打開門,“沒什么事的話,瞿先生還是回去吧。”
她喊的是,瞿先生。
瞿柏南看著陳粟疏離的姿態,眼底明顯多了幾分冷意。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今天已經不止第一次,你這么拒絕我了。”
陳粟有些心虛,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
“以后還會有的。”
她微笑,心卻如刀絞,“哥你什么時候結婚,結婚的時候記得給我寄一張請帖,我一定會去的。”
陳粟的聲音冷淡至極,剛說完瞿柏南就呵了一聲,“你倒是大方。”
他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姿態瞬間變的疏離。
很明顯在生氣。
瞿柏南離開后,溫稚摸到陳粟身邊,發現她靠在門框上發呆。
她湊近他,“瞿柏南就這么走了?你們怎么聊的?”
“沒聊,”陳粟直截了當,“今天的事,雖然是他幫了我,但是并不會影響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員工都準備好了嗎?”
溫稚嗯了一聲,“都在會議室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