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沉默了好一會兒,“你壓著我,我不舒服,而且”
她低頭,看了眼瞿柏南某處,耳根有些紅。
瞿柏南滾動喉結后,起身。
得到自由,陳粟第一時間從辦公桌上下來,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整理好后,她下意識往外走。
瞿柏南的聲音伴隨著打火機在身后響起,“你打算后半輩子見到我,都當作不認識我嗎?”
陳粟腳步頓住,仿佛灌鉛般停在原地。
她回頭。
瞿柏南坐在一旁的辦公椅,輕彈煙灰后看向陳粟,“我們之間,不至于厭惡到這種程度吧?最起碼之前,我對你也挺好的。”
隔著青白色的煙霧,陳粟看到了瞿柏南輕蔑的眼神。
與其說是輕蔑,不如說是自嘲。
他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看,這個女人輕佻、愚蠢,膚淺,但是怎么辦呢,他竟然真的愛她。
陳粟覺得自己的心被刺痛到了,似乎裂開了縫隙。
“今天的事,你不幫我我也可以自己解決。”
她蹙眉,“你不應該過來。”
瞿柏南嗤了一聲后,懶散靠進座椅靠背,朝著陳粟招手。
陳粟不是很想過去。
瞿柏南索性把煙蒂摁滅在旁邊桌子上的煙灰缸里,語氣明顯帶著幾分沉,“想知道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就過來。”
陳粟猶豫兩秒后,還是走了過去。
在兩個人距離彼此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她停下腳步。
“現在能告訴我,這件事是誰做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