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嫁給趙越深。”
瞿柏南直接打斷了陳粟的話,“瞿家所有的股份如今都在我手里,等你成了瞿太太,你會比成為趙太太更幸福,不會有人再說你一個不字。”
如果有,那就處理掉。
陳粟心跳險些漏了半拍,“你要跟我結婚?”
瞿柏南嗯了一聲,“我之前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工作上,為的就是這個。”
他跟從前一樣,寵溺的摸了摸陳粟的腦袋。
“婚禮我已經讓李燁去準備了。”
他鏡片下的眸帶了幾分溫柔,“你喜歡西式的還是中式的?”
安靜的病房里,瞿柏南的五官深邃,眼眸認真。
這一幕,是陳粟畢生所求。
可如今兩個人之間,卻隔了一個銀河。
她抽出手,“哥,你難道忘了,李老師是怎么出事的了嗎?”
她又喊了他哥。
瞿柏南眼眸微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你是因為李老師,不能跟我結婚,還是因為喜歡錢,粟粟,你找再多的借口都沒有用的。”
他捧住她的臉,“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愛我。”
“你騙不了我的。”
陳粟從小就在瞿柏南眼皮底下長大,她的所有細枝末節,都錯不過他的眼睛。
陳粟心跳漏了半拍,有一種自己苦心孤詣,功虧一簣的感覺。
她抿唇,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睛,“那瞿叔叔和瞿阿姨呢?你打算為了我,不認他們了嗎?”
瞿柏南摘掉眼鏡,一點一點親吻她的眉心和眼瞼。
“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他的嗓音又沉又啞,“我說過,只要你愿意嫁給我,我會掃平一切障礙,包括那些不好的聲音。”
“好粟粟。”
他鼻尖貼上她的鼻尖,“只要你點頭,我們還像之前那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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