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看向陳粟,“你懷孕了?”
陳粟怔了半秒,搖頭,“沒有啊。”
她看溫稚,“我前幾天剛來生理期,你喝醉酒說胡話能不能認真點。”
溫稚好似被陳粟給說住了,慢吞吞的哦了一聲。
“可我怎么記得你跟我說你懷孕了?”
她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我記錯了?”
陳粟無奈扶額,還好溫稚喝醉酒的時候喜歡說胡話,瞿柏南之前陪她接過幾次,他是知道的。
“你可安分點吧。”
她抽出紙巾幫溫稚擦拭臟了的衣服,“我先送你回去。”
溫稚可能是喝醉了酒,也可能是路上太顛簸,之后沒再說話。
沒一會兒,就趴在陳粟肩膀睡著了。
半個小時后,車輛在西園小區停下。
陳粟看了眼瞿柏南,“人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沒等瞿柏南回答,陳粟就扶著搖搖晃晃的溫稚,走進了小區。
瞿柏南站在車旁盯著看了許久,才發動車輛。
次日清晨,溫稚頂著頭痛從臥室出來,看到陳粟在沙發坐著。
她蹙眉,“粟粟我怎么會在家”
陳粟冷不丁睨了她一眼,“你昨晚在酒吧喝醉,我接到電話把你帶回來的。”
她到了一杯溫水,遞給溫稚。
“你啊,”她嘆氣,“以后還是少喝酒,以免再說錯話。”
溫稚錯愕,“我昨晚說什么了?”
陳粟無奈扶額,“昨晚我哥送我們回來的,你在路上說我懷孕了。”
“不是吧?”溫稚震驚不已,“那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