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撇嘴,“所以,我爹看上的,竟然是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
陳粟沉默,“我覺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確認溫叔叔和溫阿姨是不是還存在夫妻關系。”
溫稚聽到陳粟這么說,頓時有些心虛。
她拎起自己的包,“粟粟,公司你幫我看一下,我回去一趟!”
說完,沒等陳粟答應就走了。
陳粟猜到溫稚大概是著急回去確認,就也沒追著問。
下午陳,很粟之前溫稚聯系的研發團隊見了面,聊了相關事宜后,又托熟人聯系了一個業內口碑比較好的人事獵頭,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
回去的時候,她給溫稚打了個電話。
無人接聽。
陳粟瞬間擔憂起來,又把電話打給了褚紹文,還是沒人接。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一輛車停在她面前。
車窗降下,露出瞿柏南英俊的臉。
“上車,”瞿柏南打開車門,“我知道溫稚在哪里。”
陳粟猶豫片刻后,上車。
半個小時后,車輛在夜笙門口停下。
陳粟火急火燎下車,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腳還受著傷,下車即踩空。
瞿柏南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腳不疼了?走這么快?”
陳粟站穩后推開他,“早就不疼了。”
她跛著受傷的那只腳,根據服務員的指引,走進包廂。
包廂內,燈光昏暗。
溫稚抱著酒瓶蜷縮在沙發一角,白凈的臉蛋即便在這樣不清晰的燈光下,陳粟都能看到淚痕。
她走過去,“溫溫?”
溫稚聽到有人喊自己,推了一把,“別碰我!”
“溫溫,是我。”